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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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远比张承想象的严重。
闵昊阳不仅一宿没搭理张承,转天醒了之后,也不允许张承碰他。
周一蒋禹明学校还有课,张承也要上班,几人计划当天起床之后就是要回去的。蒋禹明屁股上的伤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变得更严重了,他不太能坐得下,闵昊阳见状便主动要求和他换了副驾驶的位子。
两只狗在后排座位上大眼瞪小眼,张承靠着一侧车门无助地看向蒋禹明,尽可能让出更多的位置,蒋禹明则是侧身歪倒,腿委屈地蜷着,努力让自己的脑袋别碰到张承。
徐鞍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俩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好笑,他发动车子,一边从停车位里倒出来,一边和闵昊阳说话:“怎么还把自己给哄生气了?”
闵昊阳刚欲答话,却又猛地想起他这回一定要让张承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于是他便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张承紧张兮兮地看着前面,见闵昊阳闭口不谈昨夜的事儿,他从后视镜中与徐鞍对上目光,用眼神示意徐鞍帮帮忙。徐鞍则是给了张承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随后也不再开腔,只管专心驾车了。
没有闵昊阳哄着,张承根本睡不踏实,一夜里迷迷糊糊的,时醒时梦,整个人都快神经了。这会儿身子跟着车晃悠,他感觉有些撑不住了,蒋禹明窝在旁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车开了有半个小时左右之后,张承将头靠在车门和后排座椅靠背对出的角落里,皱着眉头也睡了过去。
真硬,一点儿也不舒服。
好想靠在闵昊阳身上啊……
临睡前,他委屈吧啦地想着。
回到家之后,闵昊阳仍旧是不理张承。
早上张承起来的时候,饭已经做好放在桌子上了,而闵昊阳并不在家,等到张承下班回来,闵昊阳也做好了晚饭,翘着脚丫在沙发上打游戏。
张承撂下东西,连外套都没脱就直接走过去跪在闵昊阳脚边,伸出爪子扒拉了他几下。闵昊阳不作声,张承便契而不舍地扒拉,最终闵昊阳受不了了,才开口吐了两个字。
“起开。”
并不是那种带有很多情绪的拒绝,就只是淡淡的,仿佛他根本没有和张承冷战一般。
闵昊阳就像个尽职尽责的狗主人,一顿不落且不重样地给张承喂着饭,只不过,张承的身份似乎也沦为了真正的小狗——感受不懂主人复杂的情绪,当主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便不能时时缠着主人,也不能再整夜都窝到主人怀中入睡了。
这样的状态只持续了一天半,但足以将张承逼疯了,他受不住了,将手里的工作都分了出去,自己则离开了公司,径直杀到闵昊阳开的那间咖啡店去。
闵昊阳果然在那儿,张承还没进门,就看到他坐在透明落地窗边的卡座里,面前放着一杯咖啡,瞧着并没抿几口的样子。
店里客人不怎么多,张承推开门,接着反手将门口挂的写着花体字的“Open”牌子拨了个方向,使“Close”那边冲外。
收银台里的店员看了他几眼之后便认出了他,挥挥手和他打了招呼。
张承点头示意,接着环视四周,他数了数店里一共有几个店员,随后点了对应份数店里最贵的咖啡,并嘱咐收银台里的那个店员把咖啡做成外带装。等饮料做好了,他找到之前和闵昊阳谈话的那个店长姑娘,对人家说:“辛苦你们了,今天就先下班吧,等下我找你们老板有点儿事情。哦对了,给你们买了咖啡,麻烦你给大家分一下,谢谢。”
那边说话的声音不小,闵昊阳也听到了,说到底,毕竟闵昊阳才是老板,店长姑娘见他看过来,便迈步迎上去,询问他的意见。
张承皱着眉,抬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扣,然后也不出声催促。
他就那样站在原地,周身不断向外散着迫人的气势,引得店里的人频频侧目。
闵昊阳定定看了张承两眼,最后同意了,店长姑娘分别向闵昊阳与张承道了声谢,然后带着那种嗑到cp了的笑容,赶快招呼其他店员离开。
接着,她走进收银台,关掉了外卖接单系统,又帮着里面的店员清完了外带订单。其他店员有的去收拾桌椅,有的去礼貌地告知店里的客人要打烊了,不到半个小时,咖啡店里就空了。
张承就那么一直站着,等到人都走了,他板着脸去到闵昊阳所坐的那一桌,扯起闵昊阳就往收银台里走。闵昊阳想挣脱他,但又拗不过,只好皱着眉头小声道:“你干嘛啊!”
张承不语,直至将闵昊阳推进收银台里,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掉,领带也解开扔到地上之后,他端正地跪在闵昊阳的面前,这才开了口:“主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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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狗承(大佬脸):主人,我他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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