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出气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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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简单吃了个午饭,过后闵昊阳自然是提议让张承和他回家。
张承倒没拒绝,大周末的,他也没别的地方好去,欲望在体内攒动了这么些天,真的快把他憋坏了。
况且,张承打定了主意,不管今天闵昊阳表现得多么“菜鸡”,自己都要指导着他进行一场完整的调教。
看得出闵昊阳确实是上了心的,一回到家,他就把张承赶去卫生间洗澡,自己则在外面细细把选出来要用的工具都消了一遍毒。
卫生间墙上的小架子里摆上了新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马桶边上还准备了一次性的灌肠器,还有几袋500ml的灌肠液。
张承也不扭捏,他将衣服都脱在沙发上,光着屁股溜着鸟就走进去开始洗。
他一般喜欢先把身上的汗都洗去再灌肠,最后再冲一遍全身。闵昊阳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就敲了敲门,轻声问道:“承承,你弄好啦?”
张承熟练地将软管和灌肠袋接好,挤了点儿润滑涂在自己的后穴周围,他刚用指尖在肛口打转着揉了几下,听到闵昊阳问话,便停下来回答道:“还没,在灌肠。”
他倒不知道害臊似的,闵昊阳在门外听了个大红脸,迟疑了片刻才再次开口:“我帮你吧……”
想着反正自己扭着身子弄也不舒服,张承就痛快地答应了。闵昊阳脱了鞋袜,光脚走进卫生间,一进去他就看见到张承正分腿跪着,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揉着自己臀缝里那个最隐秘的小穴,画面可谓香艳至极。
闵昊阳轻咳一声,走到台子前先洗了洗手,随后接过张承递来的润滑,挤了一些在自己的手指上。
张承调转方向跪趴在闵昊阳面前,献祭一般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闵昊阳红着脸正欲往里面探,目光扫过带着水汽的肌肤,他却突然看见了面前圆丘上的红痕。
他一边将手指抵在张承的肛口上,轻轻揉着,一边仔细打量着那两条红痕。
“承承,你昨晚走了之后又去哪里玩了呀?”
闵昊阳不是没怀疑张承和别人约调了,可是转念一想,以张承的口味,如果出去约调了,身上应该不会只留下这么单调的印子。他琢磨了半天也想不通,又怕贸然质问会冤枉了张承,惹得张承不开心,就只好委婉地试探着问了一句。
“没有啊……”
张承一愣,他下意识地对闵昊阳服从,顺着闵昊阳的问话开始回忆昨晚回到家之后的事儿,但很快想到了自慰时的画面,他脸上猛地一红,支支吾吾道:“我……我回家之后就睡了。”
在之前的约调中,张承并没怎么挨过电击棒,而且往往结束之后,一堆乱七八糟的印子在他身上纵横交错,他也从没在意过那些痕迹什么时候会消失。在他看来,今天徐鞍对他做的事儿根本算不上什么正经调教,只以为徐鞍拿他找乐,出了门,张承就把这些给忘到脑后去了,这会儿自然也没想起来自己屁股上还有两条红痕的事儿。
闵昊阳看不见张承的表情,却听得出来回答中的掩饰和迟疑。这些印子一看就是某种工具所致,绝不可能是意外出现的,闵昊阳的担忧被证实,他抿着嘴唇,眼中原本的惶恐缓缓消失,逐渐被冷意替换得干干净净。
他赌气般用力将手指戳进张承的后穴,浅浅抽插了没几下,就换上了软管。
控制着自己不要被情绪影响,闵昊阳深深呼了几口气,最终还是没有直接将管伐调到最大,而是红着眼睛耐心地等灌肠液都流进去后,轻轻帮张承揉了揉肚子。
灌了三四次,那朵褶皱小花里排出来的基本是干净的液体了,张承起身说道:“我再冲一下。”
闵昊阳还盯着张承屁股上的那两道红痕,直到张承洗好了身子前面,转过来疑惑地与他对上目光,他才冷着脸离开了卫生间。
隔着卫生间里的水汽和刚才灌肠所带来的羞耻感,张承并没发现闵昊阳的异样,洗好擦干净之后,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来,见闵昊阳正一脸严肃地双臂环抱着坐在沙发上。
以为闵昊阳是因为进入角色了才会摆出这副表情,张承拨了拨头发,快步走了过去。
还没等他开口,闵昊阳指了指身旁沙发鼓起来的宽扶手,言简意赅道:“趴上来,腿分开。”
“啊,哦……”
张承一愣,随后应道。
等张承按照指令摆好姿势,闵昊阳从提前准备出来的工具堆里找出皮拍,回到张承的身后,分别在他两边大腿的里侧轻轻拍了两下。
张承会意,将腿分得更开了,闵昊阳看到张承股间那团柔软的囊袋也如它的主人一般乖乖趴好之后,才抬手往张承左边的屁股蛋上抽了一记。
这个力道倒是张承没想到的,他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不自觉地塌着腰拱了拱屁股。
他的腿很长,足够弯曲着蹬着地,沙发也很软,所以性器在身下压着也没有觉得很难受。闵昊阳冷眼看着张承的反应,开口道:“你对之前的主人也是这种态度?”
张承不解地扭头去看闵昊阳,闵昊阳立马又在他右边的臀尖用力抽了一下。
“嗯……”张承忍不住吭了一声,随后脑子里赶紧加速转着,接着立马明白了闵昊阳是在说他刚才回话的方式,于是他改口道,“对不起,主……人,咳。”
他是觉得管闵昊阳叫主人始终有那么一点儿难为情,毕竟之前跟别人约调的时候,虽然什么骚气的称呼都叫过,但却一丁点儿都没走过心思。
现在被闵昊阳调教的话自然不一样了。
可是,落到闵昊阳眼里,张承的语气被解读成了不情不愿,他更生气了,怎么瞧那两条红痕都更不顺眼,于是他抬手一左一右地在张承的两瓣屁股上轮番抽打起来,颇有一副要用皮拍打出的红肿来盖住那两条印子的架势。
张承毫无防备地被这一连串的击打拽入了欲望深渊,身下的性器早已坚硬滚烫,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胯下的耻毛。闵昊阳盯着那两条愈发明显、始终比周遭更红的细痕,也不记得已经打了多少下了,只管一记比一记狠地落着手,张承伏在沙发上,口中的喘息和呻吟争得不可开交,断断续续地穿插着占领先机,从喉间跑了出来。
赶着一记猛地打在臀缝周围,张承软着骨头低吼了一声,小腹隐隐抽动,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闵昊阳这次的表现对于张承来说无疑是惊喜的,不管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被调教过,身子过于敏感的缘故,张承还从来没有只被单一工具击打屁股就忍不住射了的经历。即便再不愿意确定1v1关系,但调教中的规矩张承还是都懂得的,缓了片刻后,他扭头轻轻唤了闵昊阳一声:“主人?”
闵昊阳没有说话,甩手将皮拍扔到了一边。
张承见状撑着身子爬起来,他扯过抽纸草草擦了擦沙发上的浊液,又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然后膝行到闵昊阳跟前,将手搭上了闵昊阳的裤腰。
没有奴隶先爽了主人却还憋着的道理,张承拉下闵昊阳的裤链,将头凑过去想要隔着内裤轻轻吻吻闵昊阳身下,作为这场口交的开头。
闵昊阳却突然后退了半步,皱着眉说道:“不要。”
张承愣住了,手在半空停了好一会儿,他才呆呆道:“为什么?”
闵昊阳没有回答,而是转身从沙发上抓起张承的衣服扔给他。
“穿衣服,走吧。”
张承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自己的衣服,他看向工具堆中那几颗未拆封的跳蛋,不明白为何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得香喷喷的,而这场调教竟然就这么结束了。
“你怎么了?”
张承将衣服撂在地上,走过去蹲在闵昊阳两腿之间。
闵昊阳只顾着生气,坐之前也没拉上裤链,张承故意伸出手拨了拨闵昊阳的内裤,却意外发现,闵昊阳根本……没有硬。
张承不禁有点儿怀疑自己的魅力了,想了想,他又往前凑了几分,讨好道:“没经过主人的允许就射了,主人不罚狗狗吗?”
闵昊阳不说话,张承契而不舍地再度开口:“主人今天好棒,打得狗狗好舒服,狗狗也想帮主人舒服,好不好……”
说着,张承伸手想要拽闵昊阳的裤子,见闵昊阳无动于衷,他只好用手拨着闵昊阳的内裤,然后把头埋在闵昊阳腿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起来。
可是,舔了半天,闵昊阳的性器愣是不见半分起色,张承正想嘲笑他是不是性功能有什么障碍,一抬头却猛地看见了他的表情。
张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再迟钝,再笨,他也该看出来了……
闵昊阳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见闵昊阳实在没有兴致,张承悻悻松开了扯着内裤的手,他耐着性子又问了闵昊阳一遍“怎么了”,闵昊阳还是不跟他说话。
这下张承也有点儿不乐意了,他以为,合着闵昊阳今天就是想抽他一顿,拿他当出气筒了,既然如此,他也没有死乞白赖缠着人家的必要,于是他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到门口。
“那……我走了?”
闵昊阳喉间蠕动了几下,想说“滚”,但眨了眨眼,他终究没狠下心来这么跟张承说话,于是只装作平静地应了一声:“嗯。”
张承的脸也冷了下来,转身扭开门就走了。
下楼的时候,张承还在心里骂着,他不明白闵昊阳今天为什么态度骤变,只觉得自己像个傻逼一样,居然真的在考虑只做闵昊阳一个人的狗了。
结果,就只是被当成出气筒了么……
走到单元门口,张承越想越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咬着牙骂了一句。
“操!”
快入秋了,风也变得越来越冷,张承缩着脖子站在风口,嘴里的烟只燃到一半就被他扔到地上,然后粗暴地用脚狠狠碾灭。
就这么走了的话……也太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了。
怎么着也得骂闵昊阳一顿,然后回去让徐鞍把他拉进FASCIA的黑名单,让他再也找不到像自己这么傻逼的狗……
如此想着,张承转身折回了楼道里,狠不得一步跨出十个台阶,冲上楼到了闵昊阳家门口。
正欲拍门,他突然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呜咽。
张承傻眼了,他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愣神儿的功夫,里面又传来扯纸和擤鼻涕的声音,接着,哭声又断断续续地飘了出来。
闵昊阳这傻逼干什么呢?发现自己阳痿,然后崩溃了?
张承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也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这么走了的话,张承还怪担心的。
于是他不再犹豫,拍了拍门喊道:“喂!闵昊阳!你他妈……干嘛呢?怎么了啊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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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狗,被你惹生气了呗,还怎么了
🐕:oh~原来主人生气就能打爽我,看来以后要多惹惹他。
🐑:??我要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