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

-----正文-----

李煦阳沉着脸坐在床上，任由温栩成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伤口，然后涂上药，再仔细包扎好。

接着又想扶他躺下，却被再度抓住了手。

李煦阳眼中带血，仇视着他。

他不打算让他继续逃避下去。

温栩成浅浅一笑，也靠着床头坐好，开始坦白他的“作案”全过程。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应该是在三年前吧。那会儿你还在上大学。”

第一句话，就足够让李煦阳震惊的了。

三年前？

所以温栩成才会把他和尤可在大学的资料都搜集齐全了？

“我在高教园区的街角咖啡厅看到了你。当时的你在追赶一个小偷，然后将他捆绑起来，用皮鞭抽打。”那一幕重回眼前，温栩成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温柔笑意，“大家都以为Alston是个眼界极高又不长情的dom，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我一直都是个switch。”

“也就是双属性。”温栩成看着李煦阳一脸茫然的样子，补充了一句，“即在游戏中可以任意切换属性，可能是出于游刃有余的自愿，也可能是为了成全对方的快乐而勉强自己转换。”

待人看似明白过来后，他才接着说道：“但我从来都没有显露过自己的属性，也不觉得有谁值得我去这么做。”

“那个时候，我突然在想，既然这世上没有一个sub能符合我的要求，我又不愿意放弃身份去当别人的sub，那为什么不自己亲手培养一个称心如意的dom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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