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到你答应教我技巧的那一刻吧，徐老师。”

-----正文-----

要说李煦阳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脑子抽筋，说出了连他自己都承担不了后果的话。

此刻，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刺耳的“嘟嘟”声，才缓缓将手机放下了。

徐璟见人神色不对，试探地问道：“他说什么了？”

李煦阳觉得胸中抑郁难当，有千万种情绪涌了上来，堵得他根本无法呼吸。可嘴里还是只能故作镇定地回道：“他说可以。”

“可以”这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却变了调。他鼻头一酸，凄惨地笑了起来，又重复了一遍：“哈哈哈哈，他说可以。”

他笑得前俯后仰，又猛然抬起头来，抓住徐璟的手臂，眼眶泛红，像要吃人一般又说了一遍：“他竟然说可以！”

“你自己脑子不清醒，现在又怪谁！”徐璟忍不住吐槽道。跟这个脑残的李二哈相比，他当然是站温栩成了。

“是啊。”李煦阳松开徐璟，胡乱抹了下脸，用力吸着鼻子，道，“是我脑子不清醒，怪不得别人。”

这一惊一乍一喜一悲的样子，让徐璟有些心软。他叹了口气，安慰道：“再想想办法，或许还有转圜……我说了，他从来都没有给过同一个sub两次机会。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那是不是表示，他也不会给我两次机会？”李煦阳平静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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