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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勿代入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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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啦,宝宝。”裹着丝绸睡衣的男子吻了一下一旁还在酣睡的孩子,晃了晃他的小胖爪儿,试图把他叫醒。男子看上去脾气很好,有一双大而温顺的眼睛,眼角微微下垂,显现出一种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天真。
“宝宝再不起的话就来不及去接爸爸了哦。”曾瞬息有些无奈地说道。肖余良出差第八天,说好了下午曾瞬息要带孩子去接机,结果他们睡到中午才醒。打发了大儿子自己去刷牙,曾瞬息揉揉酸疼的眼睛,他昨晚看文件看到深夜,今早还想多睡会,就又躺下了。
半梦半醒间,曾瞬息听见水声停了,屋内寂静的很。他正努力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去看看怎么回事,一个暖烘烘的东西就从被角拱了上来。
“宝宝回来啦……”曾瞬息迷迷糊糊地转身,伸出手试图去够孩子,手才刚刚伸出来就被死死握住。握住他的手指节粗大手指修长,掌心还有一层厚厚的茧子,曾瞬息猛然清醒,一层黑布落下来蒙住他的眼睛,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宝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曾瞬息直接抬脚踢去,这一脚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却被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轻而易举挡下。粗大的手摁住还在挣扎发抖的腿,膝盖向前顶去,曾瞬息不得不屈辱地把腿分开,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感觉自己被握住的手腕一定紫了。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曾瞬息冷冷地说道,他努力保持着镇定,但颤抖的声线出卖了他。
“知道,不就是那个武师的相好嘛。”男人嬉笑着俯身,鼻息都喷在曾瞬息脸上,曾瞬息厌恶地扭头。“那武师有什么好的?又穷又土,上不得台面。听说你也是富贵人家的少爷,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偏偏跟了他呢?”
曾瞬息色厉内荏地吼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又惊又怒地发现男人的手色情地在他腰上画着圈,慢慢往睡衣下面探去。“做什么?!放开我!唔唔!”男人狠狠叼住了曾瞬息的唇,舌头气势汹汹地往里面顶,肆意侵犯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可怜受害者。大而明亮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曾瞬息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却还是掀不开身上的人,他简直是个怪物!
等到曾瞬息因为无法呼吸快要窒息时,男人终于慢慢从曾瞬息嘴里退出来,曾瞬息一口咬住男人的下唇,嘴里尝到一股铁味。真是痛快,他心里畅快地想着。男人吃痛低声骂了一句操,一把把曾瞬息翻过来,劈手在他后颈就是一下。不是很痛,但曾瞬息眼前一黑,浑身没了力气。
“妈的,咬的还挺狠。”男人低低笑着:“忘了告诉你,我是你老公的徒弟,你说他要是知道我把你操了,会怎么想呢?”男人不顾曾瞬息越发凄厉的叫喊,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等看清中间那朵肉花时,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是什么?师母?你还有个小逼?”他兴奋地伸出大拇指狠狠揉弄着粉嫩的阴唇,看着肉花颤巍巍地吐出一股透明汁水。“好骚啊小师母,你下面都哭了。”手指拨弄了一会阴蒂就往里捅去,指甲轻轻搔刮着肉壁。男人的手指长,进去以后异物感很明显。曾舜晞红了眼睛压抑不住地哭出声:“我不要,我不要……肖余良,老公,救救我……”
“别叫了骚货,你老公还在飞机上呢,他救不了你!”男人嘲笑道,一巴掌狠狠扇上了阴唇,这一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肉花眼见着充血肿了起来。曾瞬息不敢置信地伸长脖子几乎弹了起来,浑身痉挛,逼里吐出大股水:“咿——”太疼了,又伴随着从甬道深处蔓延出的痒,从小腹一直升腾到发红的脸颊。男人越发重地在甬道内摁压,手掌都被喷出来的水儿打湿。感觉差不多了,他随意撸了两把早就翘起来的兄弟,对准曾瞬息的穴口:“小师母,我要操你咯。”
“不要,不要……”曾瞬息被刚才那一下扇傻了,刚回过神来就被一下子插了个彻底。他几乎要翻白眼,那东西大的骇人,全部进来将花穴塞了个满满当当,甚至胀痛。可怜的双性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求施暴者放过自己。但精虫上脑的男人哪会听他哀求,立马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硕大的龟头在娇嫩的穴里横冲直撞,甚至往子宫口撞去。曾瞬息哭叫着向前爬去却被迫抬高了屁股挨操,男人操的太狠了,拍击的水声在房间内不停地响起,曾瞬息无助地捂住小腹,那里曾诞育过他和肖余良的孩子,此刻被施暴者撞得不断凸起。“老公救救我。”曾瞬息委屈极了,穴里又酸又爽的感觉要将他逼疯,男人还在他耳朵旁边不断说着骚话,逼问他自己和肖余良哪个活好,能干的他发骚。
过了快四十分钟,男人才终于尽兴似的,抱起曾瞬息一边交换口水一边又多又烫的射精,射了一肚子,小腹都鼓起。等男人把东西拔出来时小穴根本合不拢,发着抖往下流白浊。男人长舒一口气,拽掉了曾瞬息的眼罩:“吓到了吗?老婆?”
啪!一巴掌重重扇上肖余良脸,肖余良头被打偏也只是嬉笑着上去哄还在发抖、眼睛都哭红的老婆:“老婆,老婆不要生气。因为太想你了,就提前回来了,惊不惊喜?”
曾瞬息小腹酸胀的厉害,他努力想坐起来去洗澡,却因为体力不支摔了回去。其实他早就猜到是肖余良了,一开始想要配合他玩情趣,后来是真入戏了。肖余良在床上跟疯狗似的,刚才他真的有被侵犯的毛骨悚然感。
肖余良还在不断地道歉求饶,可怜巴巴地蹲在床边看着他,就差长出一条尾巴摇了。“儿子呢?”曾瞬息终究是想他也想的厉害,尽管气他做爱没轻没重,但还是软了声音问儿子的下落。
“我把他打发发到楼上去了。”肖余良不以为然地说道:“小兔崽子就会坏事,自从他跟你睡咱们都多久没亲热了。”
“孩子的醋你也吃!”曾瞬息烦他,让他抱自己去洗澡。
“好好,老婆说的都对。”肖余良眼前一亮,赶紧抱起余怒未消的老婆往浴室走去。“刚才有点忘乎所以了吧,今天好好歇歇,一会饭我做。”
“你也知道啊……”俩人的声音渐渐被水声淹没。楼上竖着耳朵的孩子总算舒了口气,泄愤似的把抱枕往地上摔:“爸爸就知道欺负妈妈,吵得我都睡不着!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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