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期林期,惨惨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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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屿后来保送B大,林期高考发挥也正常,两人再叙校友情谊十拿九稳了,快乐地去参加毕业聚会。男生聚众饮酒,摆出了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唯独林期滴酒未沾,笑眯眯地给江大爷灌酒,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怎么着也应该是我压江信屿,机会难得,必须先把他灌醉降低他的战斗力,我林期,今晚一定把他拿下!
林期非常满意江信屿同学的酒品,不吵不闹,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走,于是顺利地把人拐回 了自己家,推门开灯,果然,爸妈都加班去了。天时地利人和!!!
门“砰”地一声关上,沉浸在狂喜中的林期同学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人按在了门板上。
“操?!你不会要发酒疯吧!”林期顿时惊恐。
黑色的阴影骤然逼近,果酒的甜香扑面而来,江信屿勾唇,眼里藏着笑意:“我没醉。”
怎么可能嘛,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林期动了动脑袋,笑了:“不,你醉了,老实点,不然等下有你受的。”
哦?江信屿眯了眯眼,下一秒突然被人用力掀开,背部抵到玄关处的鞋柜上。林期默默地在心里夸赞自己一句干得漂亮,然后抓着人往自己房间走。
江信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和套,确定了对方和自己一样是蓄谋已久,于是十分坦然地把林期从地上提起来压进床里。
“江信屿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自“1”为是的漂亮笨蛋有点懵,愣愣地看过来。江信屿垂着眼不说话,用拇指在他唇上轻按,开始解他衣服的扣子。
“江混蛋!我要在上面!”林期咬牙切齿地挣扎起来,提起膝盖撞他,见人不闪不避心虚地收了八成力度,于是江信屿非常容易地压住他两条腿,笑。
“第一次还是不要在上面了,骑乘位容易受伤的,乖。”
“……你没醉?!”
“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没醉。”
“江信屿我操你大爷!!!”林期悲愤怒吼。
“这倒不必,我操你就够了。”江信屿干净利落地把人剥光,逮着那张说个不停的嘴吻了上去。林期哪哪都敏感,被人掐住腰咬了唇就不受控制地脱力,徒劳地扭着头要躲,可怎想江信屿像只锁定了猎物的猛兽逮着不放,舔着唇肉不够还大肆进犯挑逗那条湿滑的舌,直把人逼出细小的呜咽。
色情的吻逐渐下移,在光滑的脖颈和锁骨上烙下红痕,林期不死心地挣扎,力度像猫挠一样造不成任何伤害。江信屿随他闹,滚烫的唇舌触到他前胸,含住乳尖轻轻舔弄。
“滚,别,别碰……”林期受不了他这样玩,弓着身到处躲,奇怪的酥麻感像电一样流遍全身,又突然被人抱着坐起来,后腰被两只有力的手掌扣住动弹不得,只能抓着对方光裸结实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把胸前的两点往别人嘴里送。
江信屿沿着他凹陷的脊线一寸寸地摸下来,最后在尾椎骨处不轻不重地揉弄,怀里的人顿时敏感地弹了一下,软声骂道:“操,你、你他妈别乱碰!”
两粒乳尖被吮咬得红肿,江信屿满意地捏了捏,故意问他:“不爽吗?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这人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哪来这么多流氓话?!
林期张嘴还想骂他,突然被人握住了半硬的性器,到嘴的话语全部变成了短促的呻吟。江信屿抓着他的那物随意揉弄两下就不动了,把人吊在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恶意地轻咬他的喉结。林期难耐地抬腰挺胯,喘着气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性器往他手里顶,逐渐堆积的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江信屿,你动、动一动……”
江信屿不说话,突然抬手抓着他的肩膀往下按。林期膝盖一软跪了下来,上身扑进对方怀里,猝不及防地惊叫,抬眼瞪他,眼睛里全是雾蒙蒙的水汽:“干什么?!”
“扩张。”江信屿简明扼要地回答,挤满了润滑液的手指绕到他后背往下,陡然用力。
“唔……混蛋!拿,拿出去!”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林期下意识地往前躲,却被少年滚烫的胸膛拦住,无处可逃。
江信屿吻着他耳后,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摸索温热紧致的穴道,弄出细小暧昧的水声:“乖,别夹着,放松一点。”
林期成了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陡劳地反抗着陌生的快感,以一个放荡的姿势被人禁锢在怀里,像极了翘起屁股求操的小狗,羞于呻吟紧闭着牙关不开口,直到被按到了敏感点才发出一声难耐的、可怜的呜咽。
江信屿现在却只想把他搞哭,瞳仁里一片深不见底的黑,呼吸里全是强势的荷尔蒙和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他把人转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扶起自己的性器缓缓顶入窄小的甬道。
“疼!疼,停下来!”林期抓着床单惊叫,脊背绷出流畅的线条,声音半哑。江信屿吮咬着他后颈的软肉,同时两只手不轻不重极富极巧地玩弄他的乳尖和玉茎,很快就让人放松下来溢出细喘,于是毫不留情地挺腰深入,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这一下撞得林期又痛又爽,手脚失了力跪不住,惊喘着趴倒在床上。
周遭的空气在情欲中灼烧,少年的一腔热烈与情愫纠缠绽放,两具年轻的身体碰撞交融,一室春色。
江信屿力气大,抽插的动作凶狠,把人撞得直往前耸,又按着他的胯骨拖回来桎梏在自己身下。敏感点频频被戳刺,舒爽的快感像无数蚂蚁啃咬着血肉,骨髓里钻着细密的痒,林期难堪地闷头不吭声,却难以抑制住断断续续的喘息,肩颈的线条绷紧又放松。
身后的人顶弄的力度逐渐加大,抽插间带出的黏腻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响拨动着每一根神经。林期渐渐有些受不住,喘息变得绵软勾人,再一撞就逼出了动听的呻吟,颤着噪音骂他:“操!你轻点,轻点弄……”
“你不是很舒服吗?”江信屿声音暗哑,掐着他腰侧的软肉用力把人往自己身下按。眼前的少年耳后至脖颈通红,全身都泛着沾了情欲的艳丽的粉,两个腰窝漂亮,屁股饱满圆润,到处都写着诱人。
他喜欢少年的一切,他想将少年完全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于是疯狂的念头抽枝发芽,在少年难以自抑的呻吟中再次粗暴地深入,感受穴道里温热的软肉咬紧自己的性器,难舍难分。
“啊……江、江信屿!你他妈轻、轻点唔……”林期被顶得崩溃,臀口泛红后穴发酸,累积的快感却还在撕扯着灵魂,一遍又一遍地鞭笞每一寸皮肉。
江信屿不依不饶,置若罔闻,咬他耳骨的动作却温柔:“乖,叫好听一点。”
林期两只手用力得快要把床单抓破,喘息染上了细细的哭腔,自己又把丢脸的声音咽回去,再软着声开口:“江哥,江哥,轻一点……”
江信屿突然好奇他那张漂亮的脸上逼近高潮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粗暴地把人翻过来压着两条细直的腿从正面进入。林期已经骂不出声了,一开口全是淫乱的喘息,只好咬着唇难堪地瞪过来,眼睛里贴着一层透明的、可怜的雾,要化成水滴落下来。
这一下看得江信屿呼吸一窒,俯身吻他的唇,舌尖在炽热的爱欲里交缠,身下的性器却以碾压的方式撞上肠道内那块敏感的软肉。林期猛地绷紧了脖颈,零碎的呻吟骤然尖锐,被悉数堵在了喉咙里。蓄谋已久的快感在身体与灵魂掀起的浪潮里冲破了临界,然后带着几秒闪过的白光一起狠狠坠落。
爱情与欲望对他们而言是不可替代的解药,少年们都曾在犹豫、挣扎和看不到尽头的暗恋中绝望地沉溺,庆幸他们还愿意相信,终会有一个热烈的夏天成全彼此,璀璨的光点握在手心,岁月底下藏着不会迟到的拥抱。
“江信屿,你一定要抓牢了,永远不许丢下我。”
林期躺在床上,汗湿的头发黏着脸,遮住了少年漂亮的面容,低声说话的嗓音又沙又哑,像这个盛夏里熟透的、艳红的西瓜瓤,甜透了心尖。
※※※
九月,B大开学,校门口人群熙熙攘攘,其中两个形貌出挑的男生格外引入注目。
“唉,我怎么又跟你一个宿舍啊江大爷。”林期推着行李箱慢吞吞地跟在某人后面走。
“你意见挺多。” 江信屿脚步不停,冷淡地回了一句。
林期夸张地“哼”一声,坦然承认:“咋?就是对你有意见,老流氓,我要找新欢去了。”
“林期, ”江信屿忽地停下,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我看你就是欠操。”
“……你一定是看错了!”林期三秒认怂,黏黏糊糊地扑上去表忠心,“我开玩笑的,我最喜欢你了。”
笑话,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再浪,他现在身上的衣服底下乱七八糟的吻痕都还没消干净呢。
林期忧伤地揉了揉自己的腰,默默地在心里叹口气。
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已经来了,对他们表示欢迎。林·小交际花·期憋着一股兴奋劲儿,笑嘻嘻地和室友打招呼:“嗨,我叫林期,双木林,期望的期。”
江木之秋,如期而至。
江信屿站在门口轻轻勾了勾唇角,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拉到了前面。林期看着他,眼睛里溢满了细碎的光,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骄傲的笑意:
“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江信屿,是我的男朋友!”
喔,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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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完结!!!
哎,还是怎么不会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