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怎么处处都能合他心意?
-----正文-----
云州一夜,成了君臣两人不可触碰的禁忌。那旖旎迷乱的一夜,皇帝曾反反复复地回想,那么刻骨铭心,又让他失悔不已:如果自己不那么急切,脱脱是否便不会拒他千里?
脱脱如何想的,皇帝无从得知。只是自那夜后,两年之内,君臣二人再无单独相见的时候。脱脱仍是三日一次入宫奏事,可有怯薛陪奏,所谈皆是朝中要事。皇帝连闲叙的机会都不曾有。他仍在宣文阁读书,也仍有儒臣讲授,可脱脱却再也不去宣文阁督导他的课业。
偌大的宣文阁,很多时候,只有皇帝冷清清的一人。多少个日子,他从清早守到傍晚,也不见那人前来,陪伴他的只有沉默无声的书本和字画。再也没人督导他的课业,再也没人制止他的娱嬉,纸马、小泥人……堆了整个书案,连玩养的山雀都已生下雏鸟,可空冷的书阁仍是只有他一人。
没有人督导,连读书都荒疏了,可那人仍是不闻不问。
皇帝对此无计可施,久久压抑的爱意无可释放,心头渐渐滋生出怨憎来。
皇帝不来纠缠,脱脱却倍感庆幸,日子一天天过去,云州一夜,那难以自赎的羞耻渐渐被时间冲淡了。
心头再无烦扰,他得以专心朝事。至于宣文阁,脱脱悉数委托给翰林学士巎巎,更有王沂、周伯琦、郑深等名士宿儒主持阁事,是以脱脱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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