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一片……干干净净、柔软纯白的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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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大半夜，林风弦也不困了，看了一眼忘忧胯下，又被烫着一般收回了眼神。嘴唇动了动，终于鼓起莫大勇气般开口：“你呢？”

忘忧一愣，“什么？”

林风弦红了脸，“你……你怎么解决？”

忘忧噎了一下，但他是个诚实的孩子，只能说道：“不用解决，它会自己软掉的。”

“嗯。”林风弦垂下眼帘，在忘忧望去，竟像有几分失落。是自己哪里没有回答好吗？

到羲和驾车，往人间洒下白昼之时，忘忧便又上楼去了。

此后一连多日，便是如此：忘忧白日修行，夜里陪睡，待师父睡着了自己再去修行。似乎上一次离家出走让师父心有余悸，导致对他的教育也变松弛，自己只管躺后院里摇着藤椅，每日里都昏昏欲睡。这让忘忧都有些纳闷儿，师父既然是个如此惫懒的性子，为什么之前十几年，偏偏是对他耳提面命得那么起劲儿呢？所以，果然还是为了采阳补阴吧？

偶尔师父会在夜里嘟嘟囔囔地索求他。也不明说出来，只是小心翼翼又昏头涨脑地往小龙怀里钻，将膝盖轻轻去碰后者的腿。忘忧起初不懂，竟被师父削了一个眼刀撵到床下去，还施了定身咒，那一晚他便僵着身子听师父哼哼唧唧，被窝蠕动，却偏又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做不了，到清晨师父清醒了，却很奇怪地问他为什么要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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