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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楠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狗日的邢赧把领带勒得死紧,一路上他试图把反绑在身后的手解开,结果就是口水流的更多但是绳子纹丝不动。植楠心里把邢赧户口本问候了个遍,他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狼狈过,好歹也是一帮之主,竟然连一点还手能力都没有。
他现在已经被转移到一张床上,抗他进来的保镖壮得像头牛,跟怕碰到病毒一样两只手箍着他的腰给放在床上,然后火速离开。植楠觉得整个火凤帮都他妈神神叨叨的,不正常。他又努力在床上咕甬了一会,实在是挣扎不开,精神紧绷加体力流失让他很快就困了,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晚上了,整幢房子灯火通明,手上的绳子和嘴里的领带已经没了,整个人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是身上还残留着一点姿势扭曲导致的酸痛。
植楠坐起来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正当他瞄着窗户在思考跳窗可能性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邢赧动作自然的把手上的托盘放在床前的小茶几上,然后拉开了窗帘,院子里昏黄的路灯映在树影上。
“别想着跑了,院子外边的保镖一个打你十个还是没问题的,去洗洗脸过来吃饭。”
植楠咬着牙气得脸涨红,但是不得不承认邢赧说的有道理,这里是邢赧的地盘,他最好还是相信邢赧的话。
跑是暂时不能了,但是还能作,于是在路过邢赧的时候,迅速偷袭想给他一拳然后被捏住胳膊的植楠飞快挣脱,逃也似地进了卫生间。
植楠坐在马桶上,摸着胳膊上的红痕,虽然的确是他体质原因比较容易留下印子,但是邢赧这狗日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丝毫没考虑是他自己作死去偷袭一个黑帮老大。
他吃东西的时候邢赧就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处理工作,也没有跟他算账的意思,植楠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这他妈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植楠觉得自己被欺骗了。邢赧他妈绝壁是变态吧,一个大男人用什么水果味的东西?沐浴露是西柚味的,牙膏是橘子味,洗发水和护发素是橙子味,整个浴室里的东西根本就是想让柑桔科家族聚会!
但是衣服也脱了总不能不洗,他一身臭汗也确实没办法睡。植楠忍辱负重地把自己洗成了一只香喷喷的大柚子。进被子的时候发现床单被罩什么的全被换掉了,熟悉的柑橘香气,植楠眼前一黑,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衅。
虽然水果味是很清新,但是谁想要黑帮老大身上常年带着这种娘唧唧的味道!邢赧是变态他可不是!他严重怀疑邢赧是报复他,用这种味道把他腌渍入味之后让他失去黑帮老大的气质,龙虎堂群龙无首火凤帮取而代之,好狠毒的心机!
植楠悲愤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准备养精蓄锐然后把邢赧干掉。
结果他就看到邢赧非常、极其自然地推开门、掀开被子准备睡觉。
??!!!!
他在干什么?这是什么新型侮辱自己的方法吗?邢赧瞪大了自己的狗狗眼。
“你你你干嘛!你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啊!火凤帮穷到帮主要跟人拼房了吗?”
邢赧看他一眼,动作没停的躺了下去。
“这是我的房间”,他指了指被子,“你躺的床单盖的被罩,都是我刚亲手换的。”
“你要是不想和我睡同一张床,可以睡地板。”
邢赧气呼呼去开房门,行,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走!这么大的房子还找不到一间客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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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植楠跑得掉吗?
:跑得掉,但我不让,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