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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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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掰下鸡腿洒调味料递给我，“无鬼知道王的真容，美女都戴面纱嘛。”

“说不定揭下面纱就能做王后……”二黑捧脸陶醉。

小黑生前是个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你先掂量自个有几条命。”

我得去鬼界帝都探探虚实。

池辙早把我的香味解了，我伪装成普通小鬼。大黑在我脸上抹了点泥巴。

“帝都的时尚。”

“……”

“王爱泛舟，您可以在黄泉路上找找。”小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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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离魂魄近，我越能接到他的召唤。在黄泉河畔，声音清晰明亮。

“爹爹！”

我差点摔进河里。

两只恶鬼朝我走近，“王请您上船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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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的背影，绰约的身姿，等他转头，白色的面纱上柔情似水的眼。

他拥住我的腰，“爹爹我知道你会来。”

我没子嗣，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憋出了一句，“你怎么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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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黎把我做出来后就穿裙子啊。我的名字也是他取的，暮。”鬼王思索几秒，“裙子和长袍在我看来没区别。”

他提到了狐妖。

“你和他……什么关系？”

“朋友和师徒吧。”

“……他不能控制你？”

鬼王奇怪地看我，“篡位？他希望，我就随便做做……”

我懂了，鬼王是个心智七岁的孩子，谁对他好，就听谁的。

37

鬼王执意要请我去王宫玩。

殿上的奏折堆成山，我从未在池辙宫里见到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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