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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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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盖住我的眼睛，不同于狐妖玩笑般的漏洞百出。它紧紧地压着，不透一缕光，掌控和占有意味十足。

我被强大的妖力温柔包裹，无法动弹。年轻的妖怪低头嗅我的侧颈，轻声说，“行杦……你没有味道。又洗澡了？”

杏花噗噗簌簌地飘落，洒在我们身上，我沉默半晌，“闭嘴，小崽子。我有，杏花香。”

他顺从了我，松开禁锢。

我仰头看见他湛蓝色的沉静眸子，他居然比我高了。白虎族的生长期很短，从小孩成为少年，几乎是人类的时间。鼎盛期则有近千年。

“跟我走吧。”池辙像犯错似的垂着脑袋，身后探出毛茸茸的尾巴，卷在我的手腕蹭了蹭。

我的心瞬间发冷，“大黑呢？”

9

池辙歪歪脑袋，“那些小鬼？围着你转这么多年，杀了……”

我楞楞地看他。

少年摸我的脸，慢吞吞继续说，“杀了会惹你生气吧。我很讨厌它们，不过见我就瘫在地上的低级小鬼……没兴致杀……”

难不成你喜欢折磨忠贞不屈的恐怖恶鬼？

“你骗我……”我皱眉想教育他，猛然意识到池辙一个妖王低声下气地求我，就差跪下了，到嘴的斥责咽回去。

“不算骗，是和你玩。行杦不喜欢就不玩了。”池辙的白耳朵也冒出来，微微抖动，诚恳地想把脑袋贴近，“我道歉。”

高等妖怪还能犯这种失误？

“你是小妖怪吗？耳朵尾巴收回去。”我处在气头上，没忍住训斥，“道歉要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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