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你,完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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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李鹤身上,两个人之间紧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李鹤刚醒来声音有点低沉:“下午好宝贝,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们昨天半夜醒来胡闹一气,睡着的时候天都亮了,现在居然已经下午了,但是萧愉的房间窗帘拉的很紧,把光线遮的严严实实。
他摇了摇头,还能闻到一点味道,但是床单和身上都很干净,李鹤收拾过,萧愉还不想动,他觉得这样完完全全的窝在一个人怀里很有安全感,好像小时候被妈妈抱着。
李鹤摸他的脖子和背:“醒了起床好不好,起来吃点东西,我给你做了饭。”
萧愉闷闷的说:“你好像我妈。”
李鹤捏了捏他的屁股肉:“怎么回事儿你这个小孩儿。”
萧愉被他说的不好意思:“我才不是,我比你大好多。”
李鹤嗯了一声,又问:“昨天不是你抱着我叫哥哥吗?”
萧愉想,是的,但是现在不好意思了,他刚刚清醒了一点,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年龄,现在连贴着的皮肤都变得有点尴尬。
但是李鹤马上又让他变得晕晕乎乎了,男生抬起他的脸,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说:“比你小你也要叫我哥哥,喜欢这样叫我对不对?”
萧愉想是的,喜欢这样叫你,感觉自己会被保护,所以他说:“喜欢。”
李鹤笑了,他低下头非常亲昵的用鼻子拱他:“哥哥也喜欢,哥哥爱你,昨天晚上居然没有说这么重要的话,对不起,以后每天都会和你说很多次的。”
萧愉问:“每一天吗?”
李鹤回答他:“每时每刻。”说完又亲了一下他的眼睛,“我爱你。”
李鹤上大三的时候,萧愉和他一起回去见了李鹤的父母。他坐在车上,紧张的吞口水,李鹤开着车,还腾出来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脸蛋:“笑一笑,别这么紧张。”
萧愉说:“我好久没见过长辈了。”
李鹤亲亲他的手:“不要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舒服就好了,我爸妈一定喜欢你。”
李鹤青春期发育时,就发现了自己喜欢男人的倾向,他告诉了父母,觉得害怕和惶恐。李鹤的父母却很淡定,告诉他很正常,有人喜欢女生有人喜欢男生,都是天经地义的,只是现在他还很小,狭隘的人可能会伤害他,他们告诉李鹤:“现在我们一起保守这个秘密,直到你长大了成年了或者遇到喜欢的男孩子了。”
李鹤想,爸妈说的没错,我长大成年的时候就遇到了喜欢的男孩子。萧愉当时听到这段话,露出了一种很羡慕的表情:“真好,你好幸福。”
李鹤带他见自己的父母,希望他也能有这份安全感。车子驶入一片林荫,可以看见一栋栋的房子了,李鹤把车停在一幢白色的小别墅前,萧愉看见门口站了两个人,一对和蔼的中年夫妇。
李鹤为他打开车门,走出去,萧愉看着他和父母拥抱,露出一点孩子气的喜悦,他很少看见李鹤这一面,因为他总是迁就包容着自己,会让萧愉忘了他还很小的事实。
李鹤的父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笑着欢迎他,他们坐在一起吃饭,长辈适当的表现出一些好奇,但又将分寸把握的很好,让他感觉到自己被关心而不是被控制。
萧愉想,李鹤其实也是这样的人,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关心自己,包容自己,但是控制欲并不强,他常常因为这种宽容和放肆,变得迷糊,连这种迷糊也会被保护,李鹤会在他犯迷糊的时候说“哥哥爱你”。
吃过饭两个人回房间里休息,李鹤给他翻相册,萧愉看的很认真,从碎片里拼凑起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自信,无忧无虑的小男孩,萧愉过去面对他有时候会自卑,可能因为他和李鹤相比,家庭不幸福,也没有什么钱,所以他问过李鹤,“你喜欢我什么阿?”
李鹤回答他:“这是一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我以前脑子里永远都有各种各样地念头,永远都空白不下来,一个人只有学会一点杂念都没有想什么的时候放空自己就什么时候放空自己,他才是个完整的人。我抱着你,才学会真正的放空和平静,你填补了残缺的我,还问我为什么爱你,爱你不需要理由。”
李鹤什么都有,却说自己是残缺的,只有萧愉,才能让他变得完整。于是萧愉觉得自己的残缺也被填满了。
他们继续翻着相册,萧愉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又变得湿热,李鹤发现了,他低下头亲萧愉的脸:“是不是想爸爸妈妈了?”
萧愉说:“大概吧,但是不能回去,因为真的没办法,他们真的不要我…”
李鹤心里软成一片,他贴着萧愉的耳朵说:“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宝贝。”
他说完把萧愉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哥哥爱你,我给你当爱人,给你当爸爸,给你当妈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李鹤大学毕业两年以后完全接手了家里的生意,他们搬进了一间真的可以看见金黄银杏树的房子,萧愉几乎不工作了,偶尔去一去自己开的书店。有时候他想,原来自己也是菟丝花,只是幸好遇上的人是李鹤,这样他才能放心的去缠绕。
李鹤毕业以后套上西装,变得更加可靠成熟,于此相对的是自己的日渐退化,他有一次心血来潮的想要做饭,结果把锅烧着了,一脸惊慌的去找李鹤。
李鹤收拾好残局,转过头看见他站在厨房门口,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他说:“以后自己一个人不能做饭知道吗?”
萧愉只会答应,李鹤又说:“想做饭我会教你。”他摸了摸萧愉的脸说:“想干什么都可以。”
萧愉说:“不想做饭了,想出去吃火锅。”
他有时想,可能就是这样,所以他才会退化,什么都不会干了,这样想的时候他觉得很安心又很害羞。
他像一只富有的鼹鼠,囤满了东西,囤满了爱,安心的待在了自己的舒适区,一点也不想走出去了。
李鹤今天回来的很迟,喝了很多,司机扶着他,李鹤看着萧愉说:“过来宝宝。”
萧愉因为有司机不太好意思,但还是听话的过去接过了萧愉。
李鹤对司机说:“麻烦了。”
萧愉想,他总是这样很温和又克制,喝多了也这样,但也不全是这样,他们做爱的时候,李鹤就会表现出很深的掌控欲和强势。
李鹤问他:“酒味儿大不大?我自己闻不到。”
萧愉皱了皱鼻子说:“好大。”
李鹤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对不起,推不了宝贝,哥哥爱你,陪我去洗个澡好吗?”
李鹤躺进浴缸里,萧愉转过身收拾他脱下来的衣服:“你一个人可以洗吗?我去给你拿睡衣。”
李鹤却不回答他,萧愉回过头去看见李鹤正盯着自己自渎:“你去哪儿?坐上来,哥哥要操你。”
李鹤喝了酒,也没有很粗暴,但是很急,很急的给他扩张,然后扶着他坐下去,把他按在自己怀里。
带着一点水的阻力,萧愉没两下就被操开了,甜腻的叫,浴缸里太滑了,李鹤一把把他抱起来,萧愉叫了一声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缠在一起出去到在床上,被冷空气逼出一声鸡皮疙瘩,萧愉因为温差打了个哆嗦,夹的更紧了。
李鹤被他夹的吸了口气:“怎么这么急?”
萧愉脸埋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嗯~好胀,动一动。”
李鹤问他:“绑着你弄行吗?”说着也不等他答应,用自己拆下来地领带把萧愉的手交叉的绑在胸前,让他完全靠在自己怀里。
萧愉被他弄得跪也跪不住,手又被绑住按在自己胸前,没弄几下就不行了,转过去讨好的亲李鹤:“啊啊…跪不住了老公。”
李鹤受用的亲他,却不换姿势,一只手在萧愉胸口捏着他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伸下去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一根紫红的鸡巴在白屁股的进进出出,李鹤感觉自己喝的酒更上头了,他盯着萧愉的菊穴问:“怎么还这么紧宝宝,操了这么多回还是想夹断哥哥。”
萧愉委屈的不行:“我没有,难受哥哥,你用力。”
李鹤把额前的刘海向后撸了撸,不紧不慢的插了几下,然后突然提速,又重又快的操了起来,萧愉被他弄得眼泪口水流了一脸,根本不管自己到底能不能跪住好好挨操了,软着腿瘫在了床上。
李鹤勾起他一条腿,和两只手一起压在胸前:“好软宝宝,再弄一会儿。”
萧愉说:“要看着你。”
李鹤把他转过来,萧愉半张着嘴讨吻,李鹤将他吞进去,吻的几乎无法呼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肆意的倾泻自己的控制欲,萧愉脆弱的像一只细颈水晶天鹅,要小心翼翼的被呵护。
李鹤喝了酒,敏感度降低,操了很久也射不出来,萧愉被他弄的射了三回,软在乱七八糟的被子里抽噎。李鹤也知道把人弄狠了,他趴过去舔萧愉的眼皮鼻尖和嘴巴:“不要了是不是?我喝太多了射不出来宝宝,太折腾你了,真可怜,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萧愉被干透了,全身上下随便一碰就哆嗦,他颤着嗓子:“啊~不要”说着又把李鹤的阴茎往屁股里塞:“还要老公。”
李鹤看他发骚也忍不了了,骂了句脏话又把人压着干:“怎么这么招人疼,心肝。”
又弄了好一会儿他才泄出来,萧愉早就说不出来话了,李鹤拔出去的时候萧愉才小小的叫了一声。
两个人抱着歇了好一会儿才去洗澡,李鹤密密的亲他脸,沿着额头眼角亲到下巴,萧愉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温水煮透的青蛙,溺死在让人窒息的情欲和密不透风的温情里。
睡着之前,他听见李鹤在耳边说:“哥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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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还剩几千字写点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