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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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含不明白贺斯怎么了。他从宴会中心回来就一直心神不宁，回到阁楼后几乎迫不及待地把楼含拉进去，用力把门关上了。

贺斯似乎一直在逼自己冷静对楼含说话，可声线格外不稳，像是兴奋，又像是愤恨。他几乎用质问的口气询问楼含，想要知道权萨的全部。

“我……我知道的不多。”少年撇过头，告诉贺斯是权萨把他从森比手下救出来的，然后跟权萨在一起一段时间，后来出了一些事情，嘉纳勋爵就把他送去了北部田园。

贺斯一愣：“你不是，跟着嘉纳勋爵……？”

“不是，”楼含闭上了眼，面色有些痛苦，“勋爵对我没有兴趣……我……一直跟着权萨。”

“……你们也……？”

少年睁开眼睛，咧嘴笑笑，忽然就掉眼泪了：“嗯。我说过了哥哥，我真的……很脏。”

望着少年难过的表情贺斯消停了一会。他用力深呼吸几口，按住了楼含的双肩。

“你不脏，小含，别再这样想了。”

贺斯从楼含这能得到的情报并不是很多，毕竟他从前也是浑浑噩噩，权萨也很少跟他交流做爱以外的事情，唯一有价值的是嘉纳勋爵和权萨之间的关系很好，亦父亦兄，亦亲亦友。

“他身上有很多，非常夸张的疤痕，”楼含回忆道，“就像是几经生死。我听庄园的仆人说，现在都是权萨做任务，也经常去战地，替勋爵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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