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正文-----

男人第三次出现在路氏口腔诊所，路垚拉下了口罩开始笑。

“又是那颗牙出了问题啊？”

身穿一身正装的乔楚生熟练地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前台，扯送领口，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不知道是哪颗，反正晚上一睡觉就疼，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自发痛，夜间痛，疼痛不能定位，看来是急性牙髓炎”路垚挑眉叩了叩前台的桌子，“给我准备一套开髓的器械。”

前台小妹眼神咕噜噜转:“送到您的诊室去吗？”

路垚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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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专用诊室，乔楚生熟稔地在淡蓝色牙椅上躺下，都不需要调试高度，他躺下即是最舒服的姿势。

路垚扯一双新手套戴上，一手探针，一手牙镜，吩咐乔楚生:“嘴巴张开，啊。”

听话地张大嘴，乔楚生眼睛被顶上的牙椅灯晃着，只感觉探针分别在自己的每颗牙上敲了敲，然后就收了回去。

路垚将探针牙镜扔回托盘，举着双手，举高临下凝视他的病人。

“每颗牙都不疼？”

合上嘴，乔楚生活动活动稍微泛酸的腮帮子，也不答话，就满眼笑意地看着他的主治医师。

“德行。”路大医生没好气，他当然知道他一颗牙都不疼，上周刚来洗过牙，他亲手洗的，每一颗牙都洗得锃光瓦亮，能在一周内出现牙髓炎也算是奇迹了。

乔楚生还是望着他小，松解开的领口因为躺着的姿势咧得更大，半瘾半露的结实胸肌像带着无形的小勾子，勾住路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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