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语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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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跑,叶云起没来,路亦暄给他批了假,让他在屋里休息。临走时他还踩着下铺探上去摸了一下叶云起的头,叶云起像是睡着,没有反应。
跑完要回去整理内务,路亦暄冲温成招了一下手:“帮我把被子叠了,让他们几个小声点,你们叶副队还没醒。”
他交代完,独自脱离队伍,往操练场旁边的办公楼走去。他们老班是退伍下来的老兵,平时不管训练的事,但大家生活上或多或少都受过他照顾。老班的办公室在正对着操场那栋楼一层,推开门就能看到操场一角。路亦暄走到门口,叉着腰低头沉思片刻,才敲响门。
老班的声音模糊传来:“进。”
路亦暄进去,规规矩矩敬礼打报告。老班从手中几张薄纸上抬头看他,嗯了一声:“来的正好。”他把手上的单子一抖,作势递给路亦暄:“进修名额下来了,我属意你和叶云起,还有一张,你带给肖冰,低你们一级那个。没有意见让他们尽快填了给我。”
路亦暄顿了一下,才接过,老班看他皱眉翻看了一下三张单子,若有所思问:“怎么,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了?”
路亦暄沉默着将单子从头到尾看一遍,呼出一口气:“我今天来——是想就叶云起的身体问题,跟您谈谈。”
老班看了路亦暄一会儿,神色难辨,半晌哦道:“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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