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番外，跟同名美剧毫无关系，只是我喜欢这个标题

-----正文-----

公园里有张长凳。

舒琴散步时起码有三次经过这张长凳，那让他感觉有点像鬼打墙。到了第四次经过时，他干脆走过去，坐了下来，同时思考着这个问题：就这么一张凳子，孤零零地矗立在草地上，为什么呢？

他走过去，坐在长凳左边。阳光泛出一丝金色，洒在草地上，看上去像是一层流光的轻纱。他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

哈基姆。

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总是这个样子。他当然一直是这个样子。燕子飞走了，又回来，就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那是雨，我可能是雨’，”哈基姆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然后开口说道，“你呢？”

“什么？”

“莱恩*的一个病人说，她可能是雨。因为她觉得自己就像雨滴那样，彼此独立，但又随时会融合起来，最后掉在地上，流进阴沟里。你觉得呢？”

*出自R.D.莱恩《分裂的自我》

“我不知道。”

“你总是这样，”哈基姆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我需要一个答案，我亲爱的朋友。”

“你想知道什么呢？我就是我，你就是我......如果连你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那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知道的，”哈基姆坚持道，“你肯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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