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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去接舒琴之前，他跟舒立国吃了个饭。毕竟是对方主动约他的，他不能，也不会拒绝，只是有点担心舒琴会等得太久。但舒立国说没关系，反正他下午才办出院手续，吃完午饭再去医院也来得及。

于是他们在市区一家饭店找了个包厢，点了些平淡无味的饭菜。席间一直无话。直到菜盘撤走，服务员又给加了一壶新茶，临走时带上门，一切足够隐秘了，舒立国才叹了口气。

赵英空竖起耳朵。与此同时，他说：

“伯父，您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他挂上一个宽慰的微笑，“归根结底，我们都是希望舒琴好的。”

“我知道，”他说，“我知道。”

他看上去有点茫然。

然后他说：

“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他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而言之，你比我强——你就别说那些客套话了，没必要。”

于是赵英空闭上了嘴。

“其实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舒琴呢？”

“因为他很温柔，”赵英空答道，“而且比我聪明。”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并不难回答。因为这两点都是显而易见的。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他觉得，没必要和舒立国详谈——这东西太私密了，实在不适合跟对方提起。

舒立国点点头，“这我也看得出来，”他又笑了一下，“跟他们蒋家人差不多。”

“呃？”

“像他妈妈，像他小姨，像他外公，”他若有所思地说，“讨人喜欢，又聪明，然后年纪轻轻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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