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为了加快进度，这里还是延续舒琴的视角，让他把支线走完......

*同样的，为了加快进度，李情同学提前吃个盒饭吧......【以后还会有你的出场机会的

王平的话给了他一点新的思考由头：重建这个人。但他并没有镜子。五一那三天他也没顾上好好照镜子——他光顾着满足“现在”了，洗漱只是完成任务，谈不上认真去做。这让他对自己此时的模样感觉很茫然。赵英空说他一点也没变，就是瘦了，苍白了，但这不要紧，出院休养一段时间就能补回来。他们搂搂抱抱时，他也没察觉到对方有什么抗拒和不习惯。赵英空还是很贪婪，喜欢就着胸口啃咬半天，咬得心满意足了才松嘴。大概他的肉体确实没什么变化。只是质量有所减少罢了。

那么，这张脸呢？

他用自己的手掌感受着：毛发，肌肉，软骨，皮肤，以及那两个刚刚好的，正好在长着眼睛的地方裁剪出来的洞——那地方很怕冷，有时还会流出液体，和他一样脆弱。嗯哼。就是这么一张脸。就是这样。如此。

大概也没什么变化。

他想起他吃的药。它们控制了他百分之八十的症状，剩下的那些就不算是很严重的问题了。按王平说的，不让它们干扰理性判断就行。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理性。也许有吧。他不知道。

他记得，在他发病——也就是彻底混乱——之前，他感觉他最富有理性（也就是脚踏实地）的时刻，是和赵英空一起爬山，在老城区散步，在港湾市一中逛来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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