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乔拉斯坦坐在那儿。她愉快地哼着歌，嘀嘀嘀哩哩哩啦啦啦。过了一会儿，他说：

“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为什么不来这里？”

“你把这里弄得很乱，”他说，“我不喜欢。”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愉快地说。然后她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抽着烟，絮絮叨叨地讲起话来。不过这次她并没有讲很久。不一会儿她便又坐了回去，但还是在那儿抽着烟。

在她抽烟且不说话的时候，他试着打开窗户。烟味太浓了。他突然有点怀念哈基姆的雪茄气味。那玩意儿其实也不怎么好闻，但并不经常出现，也并不让他感到恶心。好吧，闻久了也会有点不舒服，但不是这样的不舒服......

他打开了窗户。窗外寒风料峭，那让他感觉很痛苦。他怕冷。乔拉斯坦说：

“为什么你就喜欢让自己感觉不舒服呢？”

他把窗开得更大了。然后他走到离窗户最远的地方，坐下，在那儿打着寒颤。乔拉斯坦说：

“你看？”

她穿着浅蓝色的过膝裙，小腿上的皮肤和梅干一样发皱。“看看他们给你打的点滴！那才是真正让人发冷的东西。那些化合物会让你感觉好一些吗？我想不会。想想看吧，你往一个装着磨碎的大脑组织的试管里加化合物时，你会考虑那些神经细胞的想法吗？这就是他们对你做的事情。我不觉得吃药会让你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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