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舒琴是被压醒的。赵英空的手臂架在他胸口上，跟根木头一样。他把那根木头向下移，移到腹部的位置，就舒服多了。

然后他想起来得吃药。于是他不得不把那根手臂完全移开，下床去吃药。房间里有瓶前天喝剩的矿泉水，拿来送药还行。他在把药片吞下去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似乎事情并没有太大改变，列车也还在轨道上运行。

赵英空睡得很熟。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肉体气味。不可否认，这气味令人有点不想动弹。于是他吃完药后又回到床上，继续躺着。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赵英空的身体。他的身体相当结实，且强壮灵巧，这点他有充分体会。就肉体而言，赵英空确实很有吸引力。从经济地位来讲，也很有吸引力。他很确定赵英空可以像转走马灯那样换伴侣，无论男女。愿意嫁给他的女人应该也很多。他想起了赵院长的话：感觉能当饭吃吗？客观来看，确实不行。因此赵英空永远有悄悄溜走的理由和能力，因为在现实生活里，感觉真的不能当饭吃。

严妍固然看不上赵英空做伴侣，但那些小周小某呢？不过他很确定那些女孩无法给赵英空想要的。正常人都很难给他他想要的，那种对他人注意力的无止境的需求和永远不会满足的对爱和陪伴的索取......你要呵护他，但他很少会呵护你。他想起小学时候班里养过的一只兔子。大家都喜欢摸兔子，给兔子喂菜叶子吃，但给兔子收拾屎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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