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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日子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快到国庆了，舒琴运气好，国庆只用值班两天，基本等于可以安享假期——当然，前提是不要跑出本省。赵英空虽然跑不开，但已经开始看旅游攻略了。他想跟舒琴找个既不远又没什么人的地方，忙里偷闲地呆两天。他也跟舒琴说了，但舒琴说他国庆要回家一趟，给出来的理由又很无懈可击：

“我回去看看我妈妈。”

港湾市离烟市大概也就半小时高铁的车程吧。赵英空觉得舒琴完全可以在他妈那儿呆两三天，尽尽孝道，然后再回来跟他一起去度假，两全其美。放假前他跟左傲秋描述了他的畅想，对方建议他去定个短租别墅，独栋有游泳池那种，直接不用出门了，就躺着晒太阳下下水，吃喝都能叫人送上门，极其适合白日宣淫。这倒是很合赵英空的心意。而且他觉得舒琴应该也不会讨厌这个安排。

但舒琴说他真的不行，没时间。下次可以吗？他很抱歉地握住赵英空的手，眼神是很温柔的，但赵英空总觉得他的焦距是落在他背后某个空无一物的地方。

他答应了，但心里不太高兴。舒琴看出来他不高兴，于是加倍地对他好——赵英空想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于是他们过得似乎比之前更快活了。只要忽略掉舒琴那种抽离的状态的话。

而这反过来又让赵英空更加的不高兴，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这次是为什么不高兴。但看到舒琴坐在那儿看书时，他就有种焦躁感，感觉他好像在暗处关上了门。而在此之前，他对此的感觉还是安心的——他们在同一个空间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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