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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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素的故事,本不应该这样。”
别墅外下着大雪,覆盖了前几天修剪好的草坪,云想站在落地窗前欣赏雪景,脸上布满了冷酷。
“这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你来求我,没有任何用处。”
她施施然走到红绒沙发旁坐下,双手交叠在腿上,温静的墨色眸子扫向桌上的红茶,抬手拿起勺子却又放下:“你走吧。”
屋里安静了几秒,站在茶几旁的江沫如开了口:“…就算是看在你们以前有过一段爱情的份儿上…你就不能救救他吗?”
天真,愚昧,不知所谓。
云想抿起嘴,扬起下巴瞥着外头的雪,眼底布满朦胧的笑意:“你觉得爱情有用吗?”
江沫如被噎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便皱着眉盯住她。
“你知道吗?爱,是有用却也最没用的东西。”
窗外,雪下的更大,好似要将整个世界掩埋。
几日之后,沈若非被沈父带到了云家,他本想让儿子去诚诚恳恳的道歉,获取云想的原谅,以此让李锡如消怒,但没想到扑了个空。
彼时,云想正坐在开向韩家的车上,与正驾驶的六叔客客气气的搭话。
六叔说了几句,就感到了云想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漠然,可那种漠然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对所有的一切,他识趣的闭了嘴,不再询问云珏的事情。
韩家在市区最繁华的地段,但韩习的私人别墅却建在高山上,这里离天空很近,雪也更大,远远看着就好像睡美人故事里的城堡,所有的时间都被寒冷冻住,消失了生气。
云想握着韩习的手下了车,被他邀请进别墅参观,接着坐在沙发中,围着壁炉谈了谈与云珏有关的事情,以及交易。
没多久,话题结束了,韩习忽然问:“你跟我弟弟做过吗?”
云想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瞥向他笑:“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韩习皱了皱眉,一手捂住嘴,目光幽深的凝视火炉:“他好像不太喜欢这种事情?”
她眯了下眼睛,表情恢复了一些冷漠:“你指什么?”
“做爱。”
云想似乎并不关心这件事,即使开口,也像是随意地应付:“韩先生,能说的具体点吗?”
“我是说,和我做爱,他似乎不喜欢。”
“不,有人会喜欢,他喜不喜欢并不重要,”云想抬手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却听到了楼上传下来的撞击声,她眨了下眼,没有变换动作,“有些事情,我们反抗不了,所以别让自己太糟心,顺其自然吧,韩先生,说不定他往后还会爱上你。”
韩习松开手,取出一根烟,扭头看了云想一眼,递过去:“我觉得,你会抽烟?”
云想把手挡在胸前,眉头微蹙:“不,我不应该,你请自便。”
室内一股烟雾缭绕,韩习仿佛太累了,倚靠在沙发里望着顶灯发呆,虽然这与才开始见面的他有太大反差,但是云想并不觉得奇怪,相反,她觉得这才是令人舒适的交往方式。
反正她早都知道的,韩习的真面目,是个扭曲的疯子,就跟她曾交往的某个小白兔少年一样,人前人后拥有极大的反差。
韩习抽了五根烟,才总算想到了什么应对的方法,他毫不觉得羞耻,向云想提出请求:“既然他可以跟你做爱,我想你一定有什么让他满足的方法,能不能教教我?”
云想不是第一次见这种人,她显得极为淡定,扫扫自己的裙子:“这恐怕很难,韩先生,我可不是乱伦者。”
“你和云珏不是?”
云想微微颔首凝视他,微笑:“想知道?”
韩习眯起眼,也露出微笑。
啪。
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他脸上,云想站起来披上外套,轻轻地拍拍双手,对闻声走进来的韩家保镖们笑笑,从容不迫地从他们让出来的路上穿过,声音冰冷:“下次见,韩先生。”
她走后,韩习目光空洞的躺在沙发上许久,才不紧不慢的赶走了保镖,解开领口朝二楼走去。
从小,他都很喜欢自己的弟弟。
但是弟弟从青春期过后,就不再像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了,这让他很是难过不满。
那么第一次和弟弟做爱,是在什么时候?
韩习握住门把手,轻轻推开门,笑容斯文的盯着站在床边,双足被金色铁链锁住的韩素。
他还记得,第一次和弟弟做爱,是在某年周六的夜晚十二点,他安静的进入弟弟的房间,钻进他的被子,轻轻地掀开他的的短袖,亲吻他那对小的可爱的乳头。
那时候弟弟对他还毫无防备,所以才会在下午的时候喝了他递去的牛奶,那么的单纯。
药效发挥的不太快,也没那么好,但这一切足够了。
他一刻也肯不停的舔了弟弟的嘴,撬开他的牙齿,轻轻地勾引着他软软湿湿的小舌头。
弟弟半梦半醒,脸色潮红,脊背全都是汗,他作为哥哥,一位人前优秀,人后温和的好哥哥,却恬不知耻的含住了弟弟的阴茎,吮吸的他最终小便失禁,甚至做春梦般直接喘息出声。
“想我了吗?韩素。”
此刻,韩习走进门内,轻轻地将门反锁,看着面前拳头紧攥、满身愤怒的韩素,温和的笑了:“今天我会温柔些的。”
“滚……你给我滚!我他妈没有你这样的哥!去你妈的!滚啊!”
谩骂在暴力面前,是十分弱小的,尤其在韩素的后穴被他哥哥的阴茎插入时,那谩骂就根本无用了,这时候只能被含着愤怒与哭腔的绝望喘息声吞没。
他就像被折断了翅膀的天使,落入了魔鬼的故事里,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
雪夜的魅力无法言喻。
云想站在市里最大的公园一角,静静地喝着热饮,她大概能想象到韩素正经历着什么,但她可没有那种恶趣味儿,也不屑去多想。
片刻后,她看了眼手机,准备朝闫姿发的地点出发,却被人从后拉住了,回过头,是熟面孔。
大约有那么一两秒,云想其实没想起来对方的姓名,直到他先开口说:“亲爱的,好久不见。”
“我记得我说过,永远别来烦我,你忘记了吗?夏未至。”
云想扫开了袖子上的手,冷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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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我喜欢狗(指玛尔斯)
韩素:汪汪。
陆知华:汪汪。
夏未至:汪汪。
蒋霖:汪汪。
云想:哪里来的狗?别烦我!
【这么数来,云姐男人还是太少了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