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自若。

-----正文-----

四月底，二人到达聊城。

到了客栈，还没安顿，封人仁将包裹往周昇身上一丢，管自己直奔卢万胜住处。没有人，但向老仆一打听……他最后在云鸣观直接找到了人，不是在“喝茶”，是在听戏，不是两个人，是三个。暗中观察了一会儿，他拖来把椅子直接做到了这三人的桌边。

那仨凑一桌吃着东西看戏聊着天，突然来了个陌生人，不说话，一起坐着看起了戏。

过了一会儿，卢烛小声对张淳道：“这人长得有点你，莫不是你失散的兄弟？”

封人仁这次化名“沈奇”，曾经提过他喜欢收集眼尾有痣的俊男脸皮，这回用的就是其中一张。

张淳好笑地摇头，先出声招呼：“这位兄弟，一人来这里看戏吗？”

封人仁微笑转头：“淳爷，您不回了吗？”

张淳楞住。

卢万胜双眉一皱：“你谁啊？”

封人仁冷笑一声，没理。

张淳睁大了双眼：“你……”

“您又没认出。”封人仁弯起嘴角。

“什么呀，原来你们认识！”卢烛也笑了。

“你竟然没出事……”张淳惊喜万分，一把拍上封人仁的肩，“回头好好和我说！”

封人仁得意地点头。他片刻前还一肚子怨气，现在已快忘到脑后。

“你一个人来的？晚上一起吃酒。”张淳还有很多想问，并且知道，拖卢万胜滚回去的日子终于到了。不过卢烛在什么都不方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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