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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啊。我是h市杀人狂，接下来我们玩几个游戏。第一个是快问快答。你喜欢喝什么？”

“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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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啊。我是h市杀人狂，接下来我们玩几个游戏。第一个是快问快答。你喜欢喝什么？”

“啊？什么……”

一把枪被拉开保险，瞬间抵住中年男人软厚的下巴。

“我问你，你喜欢喝什么？”

“白开水，白开水！”

枪头划向动作僵直的收银员青年。

你看过什么书？”

“红楼梦。”

“大点声！”

他仰着脖子扯着嗓子，眯着眼睛像只引吭的公鸡。

“喉咙梦！”

有人笑起来，枪头像探测器调转过来顶住他的耳朵上方，那人瞬间笑不出来了。

“跟着我读一遍：刀鱼要到岛上钓。”

“钓鱼要到屌上钓！”

“说的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咻的一声，他身后的货架被击穿，跪坐在货架车上的姑娘像哑剧表演似的张着嘴，无声地把眼泪鼻涕喷了出来。

我站在其间，环顾四周，大家的脸一片绯红，整个超市充盈着暖意，像有人往炉膛里添了一大把干柴。

我把枪支别进裤腰，很轻松地说，“我今天要杀一个人，只杀一个。三个游戏环节，第一个快问快答已经过了，接下来玩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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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9日很冷，空调机一直在送风，空气里有一种浑浊的暖意。

我清点货物的时候有人走进超市，坏了很久没修的语音播报突然在他踏上地毯的时候重新恢复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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