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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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真的没有忘记，Dean让自己放松，想起头几次进来的感觉，然后正如Cass所说的，Dean保留了进来之前的所有记忆，包括他要来这的目的，简直像个傻瓜似得，他居然在这逗留了这么久，也没能把Sam带出去。

Dean从地上站起来，依然是Sam的公寓，面前消瘦苍白的Sam和躺在床上的Sam一模一样，只是唇色不像现实中那副躯体一样乌紫。

Sam蹲在地上看着Dean站起来，他带着疑虑瞧着面前突然冷静下来的Dean，正要起身，胸口就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拳。Sam被重击推得向后坐倒在地上。

“你他妈有什么问题？在我面前寻死？”Dean吼道，他把所有的怒气都砸在这一拳上，他可忍受了这么久，在每一次坐在像死去了一样的Sam床边乞求着所有他不信任的东西，指望Sam睁开眼睛，而Sam就是在这里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或者干脆把他赶出去等死。这可不是一了百了的好方法，Dean克制不住怒气。走过去拎着Sam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

他的拳头在离Sam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颤抖，整个身体更是因为怒气而颤抖，过了很久，Sam闭着眼等着迎接那拳头落下来，最后Dean放下拳头，瞪着Sam面无表情的脸，Sam总是藏得很好，除了眼里的倔强没掩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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