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用酒精和暧昧撑起来的场所，就李负代一个喝甜水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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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李负代是莫守带来的，暗中偷瞄他的人不少，短时间却没敢凑上来搭讪动心思的。林雾要忙，留话让李负代放开了玩儿，特意嘱咐吧台小哥留心招待，又没了人影。

整个用酒精和暧昧撑起来的场所，就李负代一个喝甜水儿的，他看着声色不一的人群，有愉悦有低迷，而他不无聊也不觉得有趣。喝了两杯橙汁儿后，男孩哄好，莫守拎着见底儿的酒瓶回来了。

莫守坐下盯了一会儿吧台柜子上的时钟，脸上的表情变幻难测，末了，烦了似得扔开酒瓶往李负代耳边儿趴，酒气顺着脖颈往他衣服里钻，“……你晚上去哪儿，不然跟我走吧。”

他俩挨得太近，李负代勾勾嘴角看莫守，他很确定，莫守明确得知道自己没什么要去的地方。这在他什么都没说的前提下，有些奇怪。

看出李负代眸中并不提防的审视，莫守嬉笑着，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后脑勺隔开距离，自然地换了话题，“我记得咱俩住院那会儿医生就让你戒烟，是戒了吧？声音特好听。”

李负代随口应着，心里替尼古丁委屈。

莫守说是带李负代喝酒，整晚却没让他碰一滴酒。莫守在，吧台一直算清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过程中莫守总在看时间，聊了一会儿他看出李负代觉得乏味，跟吧台要了纸笔。在纸上写了个地址，又从车钥匙上拆了把钥匙压上，一同推到李负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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