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个设定do i
-----正文-----
靖佩瑶猛吸了一口,把还剩大半的烟卷摁在了桌上不知道谁洒出来的酒水里,原本纯白的大理石面被暧昧的灯光照得猩红一片。
看起来有点恶心。
“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他站起来,抻了抻衣角。
“哎,干嘛去?这刚喝开你就走?”沈洋土皇帝一样坐在沙发中间,搂着俩姑娘,左边一口葡萄,右边一口草莓。
靖佩瑶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明天早上还有课呢,您自个儿喝去吧。”
沈洋葡萄和草莓混在了一块儿,嚼了两下,味道不对又吐在了姑娘白嫩的手心儿里。
“不愧是好学生啊。”边说边拍人大腿,也不心疼,两三下就红了一片。“要不我这儿分你一个?”
“滚。”
谁稀罕呢,他有更好的。
靖佩瑶去了楼下他常开的那间套房,把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得人模人样,做出一副学生样,重新换了套衣服才提着先前买来的蛋糕摇摇摆摆地上了车。
晚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轻轻柔柔地扑在他脸上,带着夏夜独有的混浊味道。
车子驶进老宅大门,他眯了眯眼睛,二楼东边的房间灯还亮着,随着距离的缩短,那团光晕也越来越大。
笃笃笃。
他耐着性子敲门。
秦子墨正专心备课呢,就听见门外面不急不缓的敲门声。他急急站起身,差点儿带倒桌边的杯子,连忙扶正往里推了推。他夜里容易渴醒,房间里总备着水。
“姐夫,给你带的蛋糕。”靖佩瑶把蛋糕举到胸口,像小孩子献宝一样。
秦子墨一见他就笑了,软绵绵的,纤长的睫毛划过镜片内侧。
“佩瑶啊,谢谢你啊,这几天出去玩得开心吗?明天就开学了,要收心啦。”接过了盒子,边说边往楼下餐厅走。靖佩瑶巴巴地跟在后头,活脱脱一黏人的大金毛。
他拧开厨房墙上的小壁灯,是靖佩瑶为了给秦子墨带夜宵特意装的。前几次晚上吃东西的时候灯太亮了总把吴嫂引来,不由分说就给他们又炖上了甜汤。
秦子墨倒是吃得很开心,一口蛋糕,一口甜水,还不忘分给吴嫂,再顺带夸夸,花儿都要从她嘴里笑出来了。靖佩瑶就只能恨恨地搅着汤匙,暗骂秦子墨白眼狼,心说看不出来专给你带的么。
多了个人在,多少想做的事儿都做不成。
不开灯吧,他是乐意得很,但是他这姐夫眼神不大好,晚上就跟瞎子似的,也是,要不怎么就娶了她姐呢,靖佩鸣在家里头睡的日子还没他多呢。
隔天就去买了个壁灯,自己琢磨着就装上了。
秦子墨拿出两个盘子,一个盘子分了一块儿,还留了一块儿,说是给吴嫂留的。
靖佩瑶气结,这可是他下了飞机就买的。
“你给我说说国外有什么好玩的呀?”秦子墨抿了口奶油,眼尾愉悦的翘起。
秦子墨喜欢吃甜的,他早就发现了。
“就那样,没什么好玩的,饭也难吃,还是祖国好。”靖佩瑶盯着嘴角那点没吃进去的奶油,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我这学期物理课是你教吗?”
“对。”秦子墨点点头,“和你姐结婚之前,我都不知道你也在这学校上学。”
“你怎么不吃呀?”
蛋糕有什么好吃的,我更想吃你。
“我晚上聚餐的时候吃多了。你吃吧,姐夫。”他把盘子推到他面前。
“我就比你大几岁,别这么叫我了。”秦子墨的耳根有些发红。
秦子墨面相长得嫩,二十五六瞅着和十八九岁没什么区别,细眉圆眼,一笑还有俩甜甜的酒窝嵌在两边,性子软糯糯的。
不愧是南方人,看起来就水灵灵的。
靖佩瑶打从第一眼见他的时候就挂心上了,鼻子眼睛全复刻着他心眼儿长的。
也不知道靖佩鸣使了什么手段,把这么个人骗得送上门。
他穿着黑丝绒贴身西服,胸口插着红玫瑰。在化妆间拦住她姐,“你真定性了啊?”
靖佩鸣拢了拢披散开的头发,又照着镜子补了个唇妆。
“这不是为了堵住爹妈的嘴吗,你以为他们都在国外就管不着你啦?等你毕业就轮到你了,我的好弟弟。”她伸出手指戳了戳靖佩瑶戴的那支红玫瑰。
“我可对书呆子没兴趣。”
那就归我了。
靖佩瑶笑着在台下看着秦子墨和他亲爱的姐姐互相交换戒指。
戴着金边眼镜的秦子墨一点都没有沾上土得掉渣的书气,反而看起来更欲了些,明明是张清纯可人的脸。什么眼光,这怎么能叫书呆子呢,他不禁再次怀疑起自己和靖佩鸣的血缘关系。
秦子墨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黑色西装裤裹住细瘦的腰身,踩着光亮的皮鞋站在三尺讲台上,衬衣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奶白而娇嫩的皮肤。
“这就是你那便宜姐夫啊?”左叶打着哈欠把油条往嘴里塞。
“好好说话。”靖佩瑶的欣赏被打断颇为不爽,从左叶手里揪了一大半油条。
“那等你追到手,我的物理课是不是就不用听了?”被抢了吃食也毫不在意。
靖佩瑶慢悠悠地送进嘴里,“这学期的实践分你帮我做了。”没找到餐巾纸,顺手把手上粘的油水擦在了左叶的袖口上。
“你下次能不能换家店,这个都吃了三年了。”在秦子墨板书转过身来之前迅速坐端正,还捏了枝笔,要多三好就有多三好。
左叶敢怒不敢言,为了大物,他忍了。
“你说我怎么就没在靖佩鸣之前发现这么个宝贝呢。”靖佩瑶叹了口气。
“呵,你在这学期之前有正经上过几节课吗?万恶的资本主义。”左叶十分鄙视这种有产阶级的无端烦恼。“我看也只有你这个单纯的呆姐夫才会信你是个好学生。”
“你说说,整天盘算着怎么把自己姐夫搞到手,还是个人吗?”全然忘了刚刚自己企图走后门的不耻行径。
“今晚你攒个局。”
“干嘛?”被坑过许多次的左叶警惕心十足。
“兔子养了这么久,总要薅点兔毛下来。”靖佩瑶挑了下眉毛。
“行。”
秦子墨接到电话的时候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呢,就匆匆往楼下赶。
今天是司机每月固定的休假日,没人开车,他想了想还是叫了出租车。
靖佩瑶醉成一滩泥水快要站不住,秦子墨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从车上拽下来,一路扶到房间里。
掀开铺得平整的被子,醉成这样,也没法洗澡了。伸手要去解开靖佩瑶的牛仔裤链,就被抓住了手腕。
整个人翻了面,面朝上躺在了床上,靖佩瑶热烫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带着醇厚的酒气。
撑在他右耳边的手忽然抬起来,沿着他的下颚线,缓慢地摩挲,耳尖、耳廓、耳垂,哪里敏感摸哪里。越来越近,靖佩瑶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很轻很轻,猫儿喝水那样。
而后加重了力度,把上下两片唇瓣吸得血色凝重,才把舌头伸进去,勾连着秦子墨的舌头搅动。
秦子墨感觉滚烫的手指碾过他的侧脸,像一团燃烧的火种,强大的气场不由分说地压过来。男人之间独有的默契让他沉迷其中,渴望从不知名的深处涌出来,爬上脚背,淹没双腿,要把他彻底的吞没。
“姐夫。”鼻腔里挤出浓重的情欲。
一声惊雷兀地砸下来,他猛地推开靖佩瑶。外面刮起了大风,树叶撞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声音,一片片叶子把洒下来的雷光反射得没有次序,一副肆意挥霍的样子。
他戳戳靖佩瑶鼓鼓呼气的腮帮子,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帮他重新盖好被子,出去了。
躺着的人翘起嘴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
老师喜欢什么样的学生呢?
听话乖巧的还是乐于挑战的?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靖佩瑶装傻,秦子墨也故意没提,两个人各怀鬼胎把这段插曲搁了下来。
但还是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情意不是好对付的东西,把最稠的揉了进去,淡一点的立刻就生出来了。
秦子墨在不经意间和靖佩瑶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多,多到有点不正常。
“你最近怎么都不和朋友出去玩了?”秦子墨翻着手里的书头也不抬的问他。
“我这不是好多题目都不会吗?想问问老师啊。”靖佩瑶坐在书桌旁边的小椅子上,两条长腿没地方放,只能交叠在一起,看得秦子墨都难受。
“坐过来。”秦子墨拍拍多出来的凳子边缘。
“这个。”高出自己体温好几度的年轻躯体紧贴在他旁边,连带着脸都烧红起来。
“姐夫,你很热吗?脸好红啊。”靖佩瑶突然伸出手背贴在他额头上。
“没事,呃,我去上个厕所。”秦子墨打掉他的手。
当了太久的好学生了,他快要憋不住了。
夜里秦子墨口渴,起身下楼喝水,发现靖佩瑶站在客厅里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你干嘛呀,大晚上的在这儿吓人。”他捂着扑通狂跳的心口。
“姐夫,我做了个梦。”靖佩瑶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得不行,刺激着他的心脏跳得又快又痒。
没由来的,他想逃开靖佩瑶。
靖佩瑶往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路,“姐夫,我梦到你了。”
“梦到你和我做爱。”他伸手按在秦子墨的肩膀上,感受到他的颤抖,“姐夫,你硬了。”他附在他耳边,用气声说道。
秦子墨倒在沙发上,两只手捂住脸,双腿大开。睡裤早就被褪下来,还有一丁点儿挂在沙发边缘。他的呼吸隔着内裤喷洒在秦子墨的性器上,热又酥麻。他用牙齿咬住内裤边,拉倒大腿根,又热又硬的、私密的美丽跳脱出来。
靖佩瑶的嘴里很热,柔软的舌头细致地舔过每一处。这是他第一次帮人口,技术生疏得很,尖细的犬牙时常磕到,每当这时,秦子墨总会轻叫一声,微微的颤抖会忽然加剧。
手早就不捂着脸了,无措地揪住滑不溜秋的沙发边缘,眼睛红得渗出水光,血从脑子流到了股腹沟,感性彻底吞噬理性。
他喘息着射了出来,靖佩瑶把精液吐在手里,流到手指尖,滴落在光滑透亮的皮肤上点出暧昧的水色。
靖佩瑶抓住秦子墨白嫩纤细的脚腕,探进股间,舔咬漂亮的肩膀,和觊觎已久修长如百合一样洁白的脖颈,太白了,黑暗里晃得眼睛疼,他要印点颜色上去。
他们没开灯,只有窗外昏暗的路灯绕过遮挡物照进来,他亲亲秦子墨的眼睛,根根分明的睫毛也就颤抖起来。
手里边的细腰年糕条似的软,感觉使点劲儿就能给拦腰折断了,比以前好过的姑娘都软。
他小心翼翼地把性器挤进窄小的洞穴,肉嘟嘟的屁股要用两只手掰开才不至于挤到一处去,完全进入的那一刻,秦子墨痛得咬住下嘴唇直抽抽。
“宝贝,松口,别把自己给咬坏了,我心疼。”
他哄着他松开,“疼就叫出来,今晚家里没人。”
“你故意的!”秦子墨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一点震慑力也没有。
“马上就舒服了。”靖佩瑶低头亲亲他,缓慢动作着。
灼人之痛,纠缠着兴奋的浪潮,不可割剥,秦子墨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已经为情欲所覆盖。擦燃的火,在身体最脆弱、最邪恶、最娇嫩的那一处,留下烙印。
“姐夫,你操过我姐吗?像我现在这样?”他一手掐着秦子墨的腰,一手拨开搭在额前的刘海,露出两只漂亮的漫着红的眼睛和扎到他心尖上的美人尖来,重又有力的往上顶,皮肤摩擦皮制沙发的声音听起来怪异又情色。
秦子墨喉咙里溢出哭腔,伏在他身上的人是他妻子的弟弟、是他的学生,也是他心底肮脏又隐秘的欲望。
“没有……没有。”他妥协地主动亲上靖佩瑶的嘴唇,像是害怕他再说出什么背德的字眼。
但靖佩瑶分明感受到姐夫这个称呼对秦子墨的刺激,每叫一声,秦子墨的反应便会加剧,真实赤裸地摊在他面前。
他可太喜欢了。
穴内湿热的肠肉吸附在性器上,憋了许久的恶劣因子被秦子墨捅开了口子,靖佩瑶是地狱深渊处的引路人,拉着秦子墨头也不回地往下跳。
“佩瑶,佩瑶。”他在恍惚中睁大雾蒙蒙的眼睛,不停压抑喘息,懵懂的孩童般盯着刚刚射在靖佩瑶肚腹间的白浊,眼角挂着刚结成的泪滴。
靖佩瑶忍无可忍,抽插中能听到液体被搅动的交合声,也许现在他的眼睛比秦子墨还要红,埋到最深处时秦子墨崩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猛吸着气像落到岸上的鱼。
快感瞬间侵占大脑,泡了烈酒般,一触即燃,冒火花、跳跃,像一个怪兽咬食灵魂。
秦子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被卡车碾过似的疼,靖佩瑶的一只手还搭在他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起身找了件衣服胡乱披着,从杂乱的地上翻出手机,走到阳台,关上透明的玻璃门。
清早温凉的阳光洒在身上,他整个人从发梢到指尖都散发着一股满足的情欲气息,没合拢的衣领口遮盖着无数艳丽的痕迹。
“喂。”开口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哑。
“你输了,一个月零一天。游戏机归我了。”他隔着玻璃虚虚地描绘靖佩瑶的睡颜。
“行,你厉害。”秦奋咬着牙挂了电话。
旁边的韩沐伯喝着小米粥呢,“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我就知道秦子墨这小子心眼多得不得了,他跟我打赌说靖佩瑶一个月以内绝对睡不到他。靖佩瑶你不知道啊,有次我上午看见他刚和一姑娘认识,晚上俩人就酒店出来了。”
“怎么这么不靠谱。”秦奋把韩沐伯的小米粥扒拉过来自己喝上了。
“等会儿,秦子墨不是靖佩瑶他姐夫吗?他们怎么,我们不是上个月刚喝的喜酒?”
“要不怎么说他心眼多呢,他上学期帮我录个信息看证件照就惦记上人家了,我还想着牵个线介绍俩人认识一下呢,他直接就成人姐夫了。”
“我想想,他是这么和我说的。”秦奋清了清嗓子,“靖家这个家庭要直接和靖佩瑶在一起必定不可能,我了解了一下她姐姐的作风,觉得她丈夫这个位置十分适合我,也有利于我发展恋情,你觉得呢?”
“那你怎么说的?”韩沐伯来了兴致,秦奋这个表弟真不是个凡人。
“我说他脑子有病,就被他坑了个游戏机!”
秦子墨挂了电话,心情美滋滋地缩回靖佩瑶的怀里,坏学生算什么,他也不是什么好老师。
明天就可以玩到他肖想许久的游戏机了。
再明天就该给坏学生立立他这个老师的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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