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夫带利维坦走过了她生活的那条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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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赫夫瞪大了双眼，放下手里的茶杯，“你是说，在这个小镇里，你几乎就没去过除了我的修理店和火车站以外的其他地方？”

“没有必要。”利维坦整理着她们刚刚从书房那座几乎占据了一面墙的巨大书架上翻下来的书，平静地说道，“我不需要出门购买食物，这个房子里也有基本的供水系统，能为我的蒸汽机提供足够的水。我偶尔会去买煤，除了那里，亚卡汉姆镇的其他地方我都没有去过。”

“那里的人没发现你是...”赫夫用手比划了一下头发和四肢上的关节，“他们没发现过你是个人偶吗？”

“没有。”利维坦爬上书架边的矮梯，把一本关于密教语言学的大部头塞回书架里，“我会把头发盘起来塞到帽子里，然后穿长袖衬衫和裙摆比较长的衬裙，还会带上手套，他们看不见我作为人偶的特征。”

“不可理喻。”

“我的伪装很完备，他看不出来我不是人类很正常。”

“不！”赫夫放下了手里的一沓书，“我是说你居然从来没去过亚卡汉姆镇的其他地方！”

“我对出行也没什么兴趣，所以说一直没怎么在这里四处逛过也是符合逻辑的。”利维坦拉开了窗帘，让晨曦从书房的窗外照进来，她们昨晚一直在试着破解那本从她们祭司那里得到的日记本里写的文字，它们看着像某种滩涂生物用胸鳍划拉出来的泥泞痕迹，她们翻遍了书架上的书，赫夫想得头痛，但还是没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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