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具骸骨。

-----正文-----

叶淮活了这么些年，见过的各类生物记都记不过来，小狼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压根没过他的心，只是闭上眼，耳朵动了动，示意他在听。

秦焱莫名感觉到了一股紧张。

对方还是人形时总是收敛着那一身修为和妖气，认识久了，偶尔会让狼妖恍惚以为叶淮和他同龄——直到现在他现出原形，妖气毫无顾忌地外放时，他才恍然惊觉他与叶淮之间的鸿沟。

近乎千年。

他问完那一句话之后就没了声响，叶淮也没在意，继续闭目养神，全当身边没这么一只小狼妖。

而秦焱呢，一方面慑于对方天然流露的威压，一方面又觉得眼下这场景有些眼熟，似乎很早很早以前，他也曾经和一只大猫相对而坐，阳光如锦被扑下来，轻而易举就让两只小妖有了倦意。

……等等，两只小妖？

秦焱的脑袋里忽然针扎似地疼了一下，随后莫名其妙地觉得那两只小妖中有一只是叶淮。

“我觉得……”

猞猁的耳朵又动了动。

狼妖肯定道：“我以前一定见过你。”

叶淮眼都没睁：“不太可能。”

“为什么？”

叶淮：“我和你族互不对付，你要是在我猎杀你族小崽子的时候见过我，那倒是有点可能。”

秦焱：“……”

他一时无语，叶淮睁开眼瞧了他一眼：“不必费尽心思攀关系，我既然答应你会看顾你到妖骨长成，就不会中途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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