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在摸尾巴

-----正文-----

紫兰轩，新郑有名的销金窟、温柔乡。只要钱到位，您只管开口，美酒佳肴，丽服娇娃，没什么服务是他们提供不了的。

来这里消费的客人，恣意玩乐，大多会放松之时显露原身。大堂中，客人喝得多了，头上忽然冒出一对兽耳的场景常有。也有秉性自然的，包个单间，索性化出整个兽形来，饮酒取笑，不亦乐乎。

轩中的姑娘们，以兽形招揽客人的，就更多了。有那喜欢娇小可爱的客人，便有兔女；喜欢媚态撩人的，更有狐女；更有喜好冷艳的，也有蛇女。紫兰轩的老板娘就是一条蛇。

在这一片耳朵尾巴里，从不显出兽态的卫庄，便格外引人注目。他长得好，发色又是异于常人的灰白，韩非常在心中琢磨卫庄原身到底是个什么。

不肯在紫兰轩露形，说不准是狮虎之类的大型猛兽，怕扰了客人的兴，挡财。剑招凌厉，身形迅捷，可能是狼。夜行无声，飞跃自如，也像是豹。

卫庄的兽型却不是上述猛兽中的任何一种。

那日卫庄外出有事，又正值他的侍卫轮换，韩非身边无人跟随。他便自己提着灯笼回府，一路上捡通达大路行走，没穿更近些的小巷。

走到半路上，韩非发觉自己总能听到很轻微的哒哒响声。星疏月朗，夜中无人，声响更加清晰可闻。那声音像是活物走在屋檐上，脚掌踩着檐上瓦时瓦片之间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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