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吗？软了没？”

-----正文-----

顾归出来的时候，于初已经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了。

他带的睡衣是很普通的短袖短裤，上面印着些不知意义的字母。

顾归的目光在他的两条光溜溜的腿上停顿了一会儿，问道：“于初，你多久剃一次腿毛？”

于初在顾归看他腿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闻言炸毛道：“什么叫多久剃一次！我没事又不会剃！”

顾归在他身旁坐下，带着水汽和温度。于初下意识想翻个身，却被按住。

“和我上床算不算‘事’？”

于初：？！

“……闭嘴。”他挣开，重重地翻了个身。

顾归嘴角轻抬，又道：“你怎么自己带睡衣……”

话还没说完，于初扭过头瞋他：“别想让我穿裙子！！！”

*

隔天于初继续去席栎那里报道。

席栎拿着他的画说：“你创意挺多啊。不过你除了画人物还行，其他也都一般般。”

面对席栎“A大美术生就这？”的表情，于初摸了摸鼻子。

席栎又说：“你没想过进个游戏公司吗？”

于初怔了怔，摇了摇头。

当初他发简历只投了TOP100的大公司，就是为了膈应于建军。

真好笑啊，他想。就连自己上个大学也是为了恶心他这个父亲。

于初想着，突然笑了起来。他本来就长得好看，这样轻蔑、讽刺的笑，更是把他明艳张扬的五官显露得淋漓尽致。

等于初回过神来，就发现席栎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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