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的相遇而已

-----正文-----

狂欢夜还没结束的时候，德克萨斯在小酒吧里碰到博士。博士喝到有个四五六分醉，默默用大衣袖子从吧台旁边掸一个干净座位出来给她，德克萨斯想说点什么，手指习惯性伸到口袋里，听到可颂收集在自己这儿的子弹壳沙拉沙拉乱响，她才想起自己也算是在短暂假期当中。疲惫女人收好源石剑坐下来，开口问脱了防护面罩的另个疲惫女人：介意我抽烟吗。

博士说：给我来一根我就不介意。

她们坐在破烂霓虹灯下面打火，酒吧前后门通透，夜里的穿堂风像野狗脱缰，博士先护着那点亮把烟点着了，递过烟来给德克萨斯用暗火点着她那根，轻轻把自己的金属壳火机甩到她衣兜里。鲁珀人耳朵轻微动了动，看熟人转过脸去吐烟，灰白烟雾在鞭炮声里慢慢散到空气里，她一向不大说话，好在同路人似乎都对此并不在意，和酒吧老板简单交代“两杯金汤力”之后，德克萨斯也磕掉些堆积烟灰，含住了海绵烟嘴：企鹅物流雇员抽烟时多闭着嘴唇，这是她妨碍自己说话的方式。

你猜我喝的什么。

博士来搭话是那阵鞭炮还没结束的时候，零零散散的挂炮声夹在她含糊词汇之间。德克萨斯看看女人手指前面的小瓷杯，说，黄酒。博士“哈哈”两声，用力一推座位中间的烟灰缸，咬着烟嘴说，你猜错了，这是白酒，里面泡了东西。德克萨斯不为所动，她点点桌子，说，博士，我闻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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