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搞死在这罪恶的床上。
开个肉渣渣劣质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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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噗嗤噗嗤得消气泡,林讪把不喜欢的廉价啤酒包在口腔里,明显得感觉到胃在刺痛纠缠。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只要喝醉了,他那些不能表露的心情和想法就能肆无忌惮得倾诉,对于宋深,就可以无所顾忌,发疯都理所应当,但此时清醒却还保留着。
“我在6年的时光里,想过太多,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忘记我,我甚至有想过,你是不是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不关乎性别,在你身边站着的人不会再是我 ”宋深在做全盘托出。
沙发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林讪坐在地上抱着酒罐子喝的脸通红,此时眼已迷离,视线模糊,他看见宋深站起走到自己身旁。
宋深缄默看了会儿,忽的,他坐到林讪旁边,伸手把那被捏得变形的强过来,没有任何考虑,一口贴上了嘴唇。
少量的液体顺着食道滑进了胃,那又凉又
烫的温度,像一把锋利嚣张的长剑,堪堪划开他的心脏。
“学校外有家农家装修的花店,我在下学时,总会去买朵玫瑰,但是等把花拿着走出店门,我又不知道该送给谁了。”
“我买的花每天都开得娇艳欲滴,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所以我总是在梦里当成礼物送给你。”
宋深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他低声呢喃:“你收到了吗,北京的花很美,所以你肯定是看到了。”他侧眸,眸子里有快高光在闪烁,颤抖进了林讪心里。
林讪笑笑,歪头靠在他肩膀上,蹭蹭鼻子,又往他颈窝挪去,闷闷道:“收到了,我已经收到了6年后的花海。”
宋深用鼻尖去划他头顶的发丝,与他耳鬓厮磨着:“潭司允的事,不用再管了。”
林讪眼皮疲惫得拉下,听见这个名字又缓缓挣开,真没想到,这么一个普通的名字,能带给他这么大的积怨。
“为什么?”林讪埋头问。
宋深也靠近他,嗓音开始不着调,有些飘忽,可听得出他在隐忍,“我不打算再去纠结她了,没必要。”
“她所做的事不足以让她牢底坐穿,在此之后,她肯定是不会再回国了,她安详在父母的庇佑下,不可能理解到平常人的境况,她一个不可一世的‘大人物’,没办法把她拉下来了,更何况,这样慢慢折磨,对她,效果才更佳。”
“我跟她说,这两天我会把律师函寄给她,最近肯定是胆战心惊,这种精神折磨比直接下手更害人。”因为他们是“过来人”,什么最痛苦,他们一清二楚。
“就放过她了?”
“不过放过,只是不想再沉沦在过去了。”宋深低垂着眼,盯着手里的酒。
“当初是多想让她付出相印的代价的,现在想想,就算她真的死了、坐牢了,发生的事不可能就画上句号,这件事永远都是遗憾,所以……”他抬手在林讪额前点点,话语轻柔。
他没告诉林讪,其实他找了个国际私家侦探,他用自己大学所学的技术调查出了潭司允的个人信息,把钱和资料一并交给了那个外国连接人,宋深只有一个要求,他不需要去偷窥到潭司允重要或者不可告人的秘密,宋深需要的,是潭司允每天的生活足迹。
宋深会进行最低劣的行为每天给潭司允发恐吓消息,用着在外网上买的手机号推特号,把他收集的所有潭司允干过的“烂事”发网上,一步步把她逼疯,她可以不死 ,但也不可能好好活着。
宋深不是上善若水的人,对于不可饶恕的罪者,当然得以同等的“处罚”给他下判决书。
“这一次骑士一定会守在王子身边,带着信念和向往。”
宋深落下手臂,林讪直起身,离开宋深肩膀,他又去开了瓶新的,宋深本以为他又喝,还打算阻止了,毕竟他的胃是真的不好,也怕喝出问题,这时林讪把酒递给他,说:“几度的酒,不是二锅头,这又便宜,喝不出什么问题的。”
宋深觉得他的恃宠而骄,暂时顺遂接过往嘴里灌进,林讪见他喉结极速上下滑动。
他侧面脖子的轮廓线不是很顺畅,肌肉和骨头的幅度有些跌宕,现在穿着林讪上次出去逛商场给他挑的居家休闲服,当时买了几套,最近宋深总来回换这几套。
白色的低领毛衣内衬把他锁骨衬得更明显突出,林讪伸手在那不老实的喉结上轻按了下,迷糊地爬过去,鼻息打在宋深皮肤上,安心得躺在他怀里。
“我想交杯酒了。”林讪嘿笑,两腮带着红晕,这么低度数的酒也能喝得满脸滚烫,胡言乱语。
把他拖住,放平大腿把人舒适得放在身上,林讪呓语似的哼哼,“结婚那天要喝交杯酒,但我不想等了,我想现在就喝,喝了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说着他便开始带哭腔,尾音也带着委屈。
他把脸塞在宋深胸前,颤抖的牙关咬住下唇,倔强地忍耐,但抵不过生理自然的反应,肩膀和双手交叉锁紧的手都随之抖动。
宋深把茶几上倒下的空瓶子扫开,把刚刚他喝了几口的酒拿到手里,又狠灌了口,他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林讪头上强行给他灌酒。
情愫在这天雷沟必火的死缠中,爆出属于人间的烟花,一朵朵,开在了心里那片红得像血的天空中,美得不像话。
“宋深,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林讪像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哀求着拱拱宋深。
“不分开,酒喝了就是连着的一辈子。”宋深狭长的眼尾湿润,又透着嫣红,他轻笑道:“分不开了。”
爱情会在时间的洗涤下逐渐淡去伪装的壳,渐入眼帘的,是他最真实的锁头。
不能动真情,否则就会被锁在两端,而开锁的钥匙会被爱情海的洪水冲去踪影,开锁的后果,就是总会有一方失去手臂。
这是最浪漫的真实,也是最痛苦的现实。可能人生来就喜欢受虐,对着自己求不得的东西永远执迷不悟,保持着崇高的热情,在从高处跌落后,带着一身伤还要重蹈覆辙,你看看,是不是特别傻。
宋深和林讪俩个都是这类人,不过是更一层阶级的,他们的“重蹈覆辙”是带着光的。
林讪:“我想做。”媚眼如丝,不乏谄媚。
宋深一把抓住他的手,一个大劲把人揽进怀里,凉薄的嘴唇张开,一口咬住了林讪的上唇。
宋深的吻技在林讪看来是很生涩又色情的,烫人的大舌钻进他的口腔,掠过他牙关,又像条小蛇缠上他的舌根,色情地吸吮,缠绵悱恻。
俩人从地上又交缠上了那个可怜的小沙发,因为窄又小,俩人贴得急紧。
耳边都是宋深急促的喘息声,撩得林讪面红耳赤。
俩人亲归亲,衣服还是在急色的欲望前莫名其妙得被脱掉了,林讪双手攀附住宋深宽肩,凑进脑袋,他忍耐着说:“我想在上面。”
“好。”
宋深一米八几的长度躺在他那小沙发上,地板上零零散散的都是他俩甩开的衣服裤子,林讪脚上还有一只白色袜子忘记托就被宋深抓过来按在腿上,他全身上下光溜溜地坐在宋深胯上,秀气的小脚有些浪荡得一耸一耸。
宋深掐着林讪的腰,让自己在他体内找到通畅的节奏,林讪一只手抵住宋深的大腿,一只手捂住快要尖叫的嘴。
可他终究是抵不过情欲带来的欢愉,指缝溢出呻吟,他长了张清纯的脸,娇喘却是最色情的一种,不是大吼尖叫,而是难耐的鼻音和喘息来会切换,是忍耐也是崩溃。
“我……呼,我好难受,嗯~”林讪的腰肢突然向上提,宋深在他体内开始发了狠的冲刺,因为刚才林讪用欲求不满的语气说过,宋深,重点。
“忍忍,适应了就好了。”宋深眉头也锁着,因为林讪太紧了,有些难以动作。
林讪没注意到过宋深那根有多大或者多长,每次在做爱的时候,他都选择不去看那欲根,那长度进入体内,光那个轮廓就已经把林讪弄得浑身发软燥热喘气。
宋深的脸也带着跟林讪一样坠入欲海的红晕,眉角有几滴汗珠挂着,林讪上下跌宕时看见了,自然的,他弯下腰,伸出他战栗的舌头轻轻舔去。
这个体位其实进入得比平时更深,林讪有点难耐,他自暴自弃得不去捂嘴,双手撑在宋深锁骨上,难受得半眯着眼,抵着宋深鼻子断断续续喘气。
他半张着唇,腥红的舌尖搭在下嘴唇上,像是在邀请宋深的亲吻,“我会不会被你弄死在这儿。”
宋深难得得破笑了,“你这么看好我?”
林讪不好意思把头给垂下,鼻子戳在他嘴唇上,“你是‘人上人’嘛,当然是厉害了……”
人上人?宋深有些想歪,调侃道:“人上人,说的是我们这个?”说话他向上往某个点猛顶了下。
林讪“嗯~”字都拐弯了,脖子昂起。
林讪在他的眼里看出了欲望登顶的爆炸火焰,他得意地笑了下,自觉得跟着宋深的节奏扭动腰肢,纤细的腰跟灵活的水草般妖娆扭动,淫靡又色情的交缠声声不绝于耳,但此时林讪并不觉得羞耻,这是他跟宋深爱的摩擦,是理所应当的。
“哈~好深啊~宋深,慢点……啊!”林讪突然尖叫,那纯欲的娇喘变了味,林讪难熬得扭动身体,下意识得想逃离宋深粗暴的冲击,宋深却不给他机会,一股劲得往林讪敏感度戳,林讪直觉自己飞上了天,脚底踩在云朵上,又跌落深海窒息难耐。
林讪在宋深戳了十几下后泄了,宋深也差不多,他欲意出来,林讪虚弱得擒住他的手说:“射里面。”
宋深特别不争气得关口一松,了进去,那滚烫的液体喷上内壁,林讪闷哼一声,身体痉挛着倒在宋深胸腹上。
“你说我会不会怀孕。”林讪喘着粗气,后面还没放宋深出来,他一直紧紧得夹着。
林讪撑起身体,拿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小腹,可能是极度高潮后,情欲与快感并发,他觉得自己摸到了宋深的轮廓。
宋深青筋暴起的手臂抬起,在林讪泪水和汗水交融的脸上擦了擦,“傻子。”
林讪不满,抬起的下巴滑下滴咸泪,直直得砸在他心口的凹氹里,“你又说我。”
“你能怀?”宋深也皱眉反问他。
林讪嘀咕着趴在他身上,故意调戏他,“也不是不能,我把你的子孙后代都存在里面,如果不能怀,那就是你不行。”话语刚落,林讪就后悔了,体内的宋深明显……变大了。
林讪大喊着叫宋深绕过他,可宋深没在听,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故意折磨他一般,慢慢走去了卧房。
这段“冗长”的路程林讪挺难熬的,走动间,宋深那东西有在里面乱搅动,甬道的壁肉被他折磨得侵出粘液,而在林讪稍微放松一点时,那玩意就不知羞耻得和宋深的东西一点点泄露了出来,顺着连接的地方,直滑到宋深大腿内侧。
林讪觉得自己今晚要被搞死在这罪恶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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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日便会完结,这篇文就是开来自己娱乐的,没想过什么立意或者目标,开心就好了~(妈的,最近学业搞得我内分泌失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