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他还清晰的从程璐眼中看到了鄙夷。

没错，就是鄙夷，深深地鄙夷。

家族都快完蛋了，儿子都快死刑了，自己无能没办法就算了，竟然还嘲讽那个正在替他想办法的人。

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渣！

卫叙又把话题拉了回来，说道：“程小姐，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否则跟两头猪共处一室，会被拉低智商的。”

程璐唇角微微一勾，说道：“正如我意。”

卫叙开门见山的说道：“程小姐，不如这样。我将沐氏集团的筹码，还有道歉诚意都摆在桌上。程小姐如果满意皆大欢喜。如果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谈。”

程璐嘴角勾出自信和轻视的弧度。

她竟然笑了，虽然笑容中略带嘲讽，但这座冰山毕竟是笑了。

程璐反问道：“卫先生莫非觉得，沐氏集团还有筹码？”

卫叙显得颇为自信，说道：“工程质量就是我们的筹码。我甚至可以肯定，我们之间之所以还存在缓和的余地，正是是因为我们的工程质量，还算过关。”

程璐错愕，她没想到卫叙的洞察力竟然如此敏锐，竟然一语中的。

沐振宗突然嘲讽道：“卫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辉外购的建筑材料，全部来自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建材公司。小作坊出来的廉价次品，何谈质量？你说这种蠢话，除了招惹诚信集团的怒火，对家族不利，还有什么用？你究竟懂不懂怎么谈判？不懂的话就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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