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接下来周佳颖对刘艳的询问中，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出来。

比如周佳颖问刘艳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警，刘艳便哭鼻子抹泪说太害怕，怕流氓报复，弄得周佳颖反而有些自责。不但如此，询问进行了一会儿，话题完全被刘艳带走，警方的一些信息反倒被套出很多。

这样一来，刘艳，以及整个爱丽丝会所变成了无辜的受害者，警方也就没有理由继续追查她们了。

待刘艳离开，周佳颖有些喏喏地对夏炎讲：“不好意思，我，我不善于审问……”

夏炎倒没多说什么，笑了笑说：“你只是太善良。”

呃？周佳颖倒是一愣，进入武警大队一来，也单独办过几次案子，每次审问都办不好，队长或者其他警员又批评的，有讽刺的，说自己善良的却从没有过。

夏炎又说：“有些人天生善良，不善于寻找别人的漏洞，这没什么，这不会影响你做一个好警察。”

作为一个“过来人”，夏炎这几句话倒不是乱说，曾几何时，夏炎也并没有像后来那么“残忍”，那是经过长时间与歹徒的博弈中慢慢磨练出来的。跟周佳颖说这些，却是有感而发罢了。

没成想，夏炎这有感而发的一句话，却说进了周佳颖心里。周佳颖立即紧张地问：“那么我，我还能成为一个好警察吗？”

她自己都不清楚，这种问题为什么会问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

夏炎笑道：“为什么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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