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岁久面色铁青,他慢慢得走下台阶,每走一步,屋内的温度就下降一分,但是却却仅仅限于反抗军的几人身前,也就是白信石和天兵所站的位置。
就像白信石早上对待白明一样,此刻白信石却成了被寒气折磨的人,他的身上也出现了一层白霜,但他却无动于衷,只是不再说话,浑身颤抖着,死死盯着白岁久。
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愤怒、绝望、惊恐。
种种情绪交织,就像是寒冷而尖锐的冰锥一次次地刺透他的心脏,那种刺骨的寒冷从他的心口,像附骨之蛆一样,蔓延到他的全身。
两名天兵也被那寒气侵袭,但他们只是眉头一皱,而后浑身一震,淡淡的金光便涌出体表,驱散了那刚刚降下的寒霜。
而被天兵制住的白铸阳却丝毫没有受到寒气的攻击,他的身上也自然没有一丝冰霜。在一个房间内,能精准地划分出寒霜攻击的区域,还能在攻击范围内精确到侵袭对象,可见白岁久对灵气的掌控能力早已出神入化。
“信石,你是我的儿子,阿烈也是。”白岁久走到了白信石的面前,开始冷声说道,“我以前不在乎你去搞一些小手段,收一些势力,作为族长的继承人,该有的权谋手段都得有,这我不在乎,甚至我可以支持你鼓励你。”
“但是你要搞清楚规则,做什么事,都是有个度的。我以前一直觉得你不会因为一个必死的未来去做傻事,所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会因为族长之位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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