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欢默不作声,手从他肋下穿过,抱了他的腰,嗅到他衣服上淡淡的味道,像山林木叶的清香,半晌方慢慢道:“我是胡编过他,但是他也利用过我;我因之受过伤,他却又救治过我。”她蓦然想起司南誉手上的刺痕,心里有些寥落,仿佛又触到了那种孤单和依耐,明知他是鸩酒,却渴得时不时地想喝。
“莲灯宴上的一切,从来都是有条有序。说不能进的奴才,就算是臣弟带进来了,也是错。宫有宫规,惩戒是不会少的。但她是孟欢欢的人,如何惩戒,自然是交给她了。”知道自己在走题,但他实在是见不惯孟欢欢被庇护的模样。而且,一向都是我行我素的,从来也没有袒护过哪一个奴才,这一次破例,不得不的令他怀疑,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每天早上孟欢欢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无支祁衣服上把口水蹭掉,今天也不例外,用力伸了个懒腰,尖尖的嘴巴朝下面一蹭——嗯嗯?怎么是一堆湿漉漉的茅草?她嗖的一下跳起来,吐出蹭进嘴里的茅草。左右看看,却见屋门打开,无支祁抱着胳膊站在外面仰头望天,神情很是严肃。
如此高兴,眼中也迸出幸福的光芒。子息艰难,虽有侧妃姬妾十余名,却无一人为他诞下一儿半女,也曾有姬妾受孕,却又都不慎流产。自己肚中的这个,如果顺利诞下,将会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想到将为自己所爱之人生下孩子,孟欢欢双颊晕红,朦胧的月色下,如院中的海棠般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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