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进门的时候，王小心和云冰蝉，就曾问过这个问题。当时莫山找借口给含混了过去。

原以为，扯了半天战神，两个女人都被搞晕了，不会再在意这个细节。没想到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这一次，莫山是真的有些为难了。

尤其是王小心眼睛一瞪，他就感觉心中有些发虚。

面对两双大眼睛殷切的质问，莫山老脸一红，只得慢吞吞的道：“好吧。我承认，我见过他。”

“在哪儿？”王小心急忙追问。

“北境。”

王小心和云冰蝉互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莫山没有说谎。

她们之前调查的结果，也是得知萧天忌乃是北境退役之兵。

“你们北境都是些什么人啊！”王小心没好气的说道。见莫山眼睛一瞪，想要发怒，她不服气的道：“怎么，不服吗？”

“除了牲口还是牲口！”

“伤口还疼不疼了？”

这一句“还疼不疼了”让莫山瞬间就变成了面条，他嘿嘿笑道：“疼！”

“你给我揉揉！”

“滚！”王小心骂了一声，道：“云总，事情办完了，咱们走吧。”

云冰蝉也觉得，应该回去准备变卖家产的事情，匆匆想要离开。

莫山登时就急了，道：“这就走了吗？”

王小心道：“还有什么事？我们去变卖家产，你紧急联系战神，有结果了，通知我们不就是了。”

莫山没好气的道：“那你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王小心一时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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