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吾?还是先验明正身再说。”张良两只眼睛盯着易承看了片刻,“汝说汝乃是骊山宫之人,骊山宫吾倒是熟稔,却没听过荆轲的义弟荆赤的名号...”
“哦,你与骊山宫的人相熟?”易承继续道:“我当年离开骊山宫时,骊山宫宫主乃是淳于髡的孙女淳尝芳,墨家义堂堂主白起死后,我便辗转各地游历,后来道门理综隐派门主成蟜公子将门主之位传于韩非之后,我就再与骊山宫无甚联系,此番已过去四十余年,当世恐怕确实无人记得我。”
听到易承这么说,张良的一双眼睛愈发明亮。
“若真如你所言,你随吾见一人,便可知你所说真假。”
易承一愣,四十年已过,还能记得自己的,恐怕只能是骊山老母秦伶,长老钟无艳等人,可是骊山宫在秦国境内,距离此地有上千里,张良这能要带自己去见谁?
“在此之前,吾还不能给你松绑,得罪了。”张良说着就把易承的手从床板上捆到身后,然后在易承的脚上也绑上了一段短绳,这才把易承从床上扶起来。
“子房兄要带我去见谁?”
“到了汝便知晓。”
见张良没有告诉自己的意思,易承也不再询问。
张良起身从一旁的木柜中取出一块竹简,然后拿起桌案上的毛笔在上面写了些东西,又将竹简端正地放在了案几上,易承看不到内容,不过想必是张良留给张蕤的行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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