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伟这话一出口。

卢文道开始东张西望。

柳成双转着笔。

李文洁忍不住笑，看了看周良安有点僵硬的表情。

杨涛柔声说，“林总，当初我们也这样，你骂他们也等于骂自己！”

说着又看了看周良安。

周良安当场就打起了哈哈，摆摆手，“不存在的，当初我们是像哇哈哈学习。”

“现在哇哈哈是抬高我们身价，对我们的成绩进行一种鼓励！”

这么一解释，听起来就顺耳多了。

周良安说，“果奶可以卖，顺便再开发一个AD钙奶，我们要把噱头打出去，这也可以帮助青少年的成长开发智力，让他们的身高得到保障。”

周良安强调，“但是在明面上，我们要对娃哈哈的这种行为进行谴责，痛斥他们没有一个大企业的担当，让我们这些中小型企业无路可走，该发律师信的要发律师信，该对簿公堂的要对簿公堂。”

柳成双小声问，“就像他们当初那样对我们一样，毫无意义。”

周良安听到这话的时候，看了看卢文道，“你来教教你的徒弟，告诉他有没有意义。”

卢文道一板一眼地说，“也许对哇哈哈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但是却可以让企业持续保持话题性。

“哇哈哈可以在这样的生意当中赚钱，我们四海可以在这样的生意当中既赚钱又赚名声，相互伤害，相互拉扯，其实都是抬对方一手的做法！”

“但同时也正告那些中小型企业，别想着浑水摸鱼。哇哈哈，扛得住的法律诉讼，你们这些企业未必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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