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在孙国文的脸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长期受书本文化的熏陶，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

早些年的经历，又能从他的身上看到那种坚韧不拔的气质。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考验，经历过岁月长河的洗礼，经历过复杂斗争攀上高位的孙国文身上复杂的气质，带来的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样的孙国文很难让杨涛去直视他的双眼。

从最初的欢欣雀跃，到心中的惴惴不安，再到现在的想要逃离。

杨涛的心路历程几乎可以写成一本书《我和我的老丈人》。

“下午花了几个小时时间，你想出什么结果没有？”

啊？孙国文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之后，杨涛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想什么了？我应该想什么？孙教授他想听什么？

这样的问题出现在杨涛的脑海当中，是差不多跟那几个问题很相似。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是不懂装懂呢？还是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了？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杨涛咽了一口唾沫，有点紧张地说，“刚开始知道要跟孙教授一起去吃饭的时候，我很高兴。”

“后来我在想要，不要先让，四海绵城的事务部派一辆车过来。”

“然后我就在想今天晚上的饭局应该注意些什么？”

杨涛有些尴尬的看着孙国文，“孙教授，我就只想了这件事情。”

孙国文刚开始有点没头没脑的，不过紧接着脸上又出现了一丝惊讶，然后平和的笑了笑，也许生在他们这个位置的人说话都喜欢打哑谜，没头没尾的话说来就来，习惯了身边的人总是能接得上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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