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原来的你吗。”

林语坐在对面，盯着的李梦来的眼睛，沉声问道。

他是真的很好奇，刚刚进入梦境之海时，李梦来还不是这样的，虽然有些脱线，但能看得出，是一心想要救出本体的。

但仅仅消失了几个小时后，他的心态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开始寻找自我存在的意义，想突破虚幻与现实的界限。

倒不是说不合理，但这个转变发生的太快了，似乎是一瞬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林语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他。

李梦来很喜欢和林语这些真实的人交谈，能让他产生一种难得真实感，一种自我存在的定位。

他笑了笑，“我，当然还是我。”

“不过，按照真实世界的时间来算，我觉醒意识不过半年的时间，就相当于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

“婴儿是喜怒无常的，是善变的，可能没有任何理由，突然就大哭起来。”

李梦来抬头看了一眼周雨曼，又补充道：“就像噩梦中一样，事情变坏，往往并不需要什么理由，不是吗。”

李梦来的回答，让林语几人似懂非懂。

只感觉李梦来是在众多的选项中，选了最不好的一个，走向了最差的结局。

这时柳月府咳嗽了几声，见双方已经撕开了脸皮，她也不再拘束，拍了拍桌子，不耐烦的道；

“你到底有没有被影响啊，不要当谜语人了好吗！”

“一般这个时候，反派不都开始揭晓自己的秘密了吗，你怎么藏着掖着的，一点反派的气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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