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当面回怼，让余家文很有几分下不来台。

余家文尴尬的收回了原本想要和秦牧握手的那只右手，尴尬的在自己的外套上搓了搓。原本整洁光滑，连一条褶皱都没有的外套，就这么被他搓出了一点点皱痕来。

围观的群众乌压压围了一大片，其中也有不少人是为了能够现场看一看余家文下棋的样子而来的。

说的更加直白一点，这些围观群众里，有一小半就是余家文的粉丝，为了看余家文而来的。

余家文出现在文化中心等秦牧对弈，先是在大热的天气里等了秦牧很长时间，然后刚见上面，就接二连三的被张诚至和秦牧怼来怼去。

听起来确实是够惨的，更别说亲眼看到了。

按理说，余家文的粉丝棋迷们亲眼看到这一幕，应该会和余家文一样，多少感觉到一点儿尴尬之情，甚至还会因为对余家文的喜爱，而对对这余家文出言不逊的秦牧感到愤怒。

按照惯常套路，秦牧作为一个棋坛上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要是敢这么对又是大师兄，又是老前辈的余家文说话，早就被众人一口唾沫一个钉的砸死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秦牧出现在文化中心，出现在众人目光中的一瞬间开始，竟然连余家文的那一小部分粉丝，也不知不觉的被秦牧吸引住了，觉得秦牧身上有一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味道，甚至有感性一点儿的棋迷，直接就能透过秦牧开始怀念起了秦汉，两种情感一叠加，回忆和现实交融，他们对秦牧的偏爱和关注就更加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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