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水妖的妖晶，与妖兽的内丹有些想像，都蕴涵着能量，能够拿来吸收，不同的是，妖晶能量更为精纯，不用炼化，可以用来直接吸收。

毕竟，水妖本就是以天地灵气所化，被击杀后化成妖晶，像是回归本源，而内丹之力很狂暴，在炼化的过程中，也会流失走不少。

这妖晶中的能量固然稀薄，可如果成百上千颗妖晶，乃至更多的妖晶呢？

周洛总算明白了，在这森渊海中，最直接的机缘是什么了。

梦蝶衣大概猜到周洛是怎么想的，她轻声解释：“周师兄，妖晶之力固然精纯，确实可以直接吸收，次数多了，会有极大的麻烦。”

“故而，妖晶之力不是拿来这样直接吸收的。”

这却是周洛所不知道的，师兄师姐们的心果然很大，什么都不和他说，幸好有梦蝶衣。

“森渊海乃祖师以神通开辟出来的空间，它虽是真实的，某种程度上，它又不是真实存在的。”

这话很难懂，周洛还是听明白了。

这处空间，是依附在真实天地中而存在，天地在，空间在，天地若崩，空间自毁。

也就是说，这空间没有自主运转的能力，那么，它的真实，便不那么明确。

“水妖乃这空间中的特殊生灵，即便它为天地灵气所化，终究也不是真实存在，妖晶之力倘若直接吸收，次数多了，就会影响自身的灵气，会渐渐的如这空间般，变得不大真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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