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钟，武馆的学生三三两两到齐，方孟林开始忙碌起来。

见状，滕瑞麒与方云浩起身告辞。

临走前，方孟林还给滕瑞麒拿了一瓶虎骨酒用以调养身体，看得方云浩有些眼馋。

老虎现在是国家保护动物，这虎骨酒基本都是六七十年代保留下来的，一共就两三箱，逢年过节方云浩才能喝上几口。

如今给了滕瑞麒整整一瓶，足可见方孟林对他的重视。当然，方云浩的关系也不可或缺，唯有知根知底才值得重视。

从武馆出来，二人寻了个地方小酌几杯，各自离去。

回到家中，滕瑞麒打开系统说明书一点点看了起来。

找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在最底部注意事项中找到关于他现在情况的解释。

【注意事项第六条：灵魂附身具有一定副作用，相关技能记忆及本能会有部分无法清除，请谨慎对待】

看过这句话，滕瑞麒终于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记忆与本能是一个人生存的根本，哪怕强如系统也无法完全抹除。

如果真的能做到丝毫痕迹不留，滕瑞麒反倒要慌张一下，他还是他吗？

一个人一件事做久了肯定会形成身体本能，就好比开车、打游戏这种事，本能往往比我们的反应更快更有效。

那么，当他运用系统临时技能的时候，灵魂自然也会形成一部分本能，这是技能的后遗症或者说福利。

方孟林和方云浩会之所以认为他天赋过人的根源就在此，同时，习武上手极快的原因也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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