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央电视台总控室里，

哈尼喊了一声：“老刘。”

刘主任闻声，把面前电脑上的直播打开，

点击全屏，开启弹幕，

最后才向哈尼比了个欧克的手势。

哈尼这才拿出对讲机，“导播，切近景，给钟良脸部特写！持续五秒，再转半身特写，持续十秒……”

随着他的命令一个一个下达，

每一个春晚直播的画面上，都出现了钟良的特写镜头，

千家万户，十几亿电子设备上，

只有一个画面，那就是钟良那张帅到爆炸的脸。

特写把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来，似乎就是在提醒观众，让他们辨别真伪。

但在这之前，

弹幕首先炸了：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卧~~~~~~~~~~~槽！！！！”

“卧！！！！槽！！！！”

“……”

弹幕全是‘卧槽’，各种形势的‘卧槽’，

你想要的姿势，这里全都有。

如哈尼所料，刘主任打开直播的电脑画面上，

铺满了‘卧槽’两字，

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甚至有很多叠加在一起，跟叠杀人书似的。

哈尼和刘主任都没说话，安静地看着，

偶尔相视一眼，也是会心一笑，

一切，都在两人的掌控之中。

而现场观众，比看直播的更提前看到钟良的脸，

对于一个复出之后，成为全民偶像的明星来说，

现场的观众认识他的大有人在，

于是乎，有人站了起来，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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