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不像普通人，需要考虑的事情没有那么复杂。修行者一生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修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远没有普通人那么复杂……普通人一生能有什么？一天工作八小时，无时无刻都在与他人斗智斗勇……”

方羽叹息一声，“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哪能理解普通人的生活……“

龙帝的意识不屑地道：“蝼蚁始终是蝼蚁……也配提人心？“

“呵呵……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

方羽眼神泛光地道，“我曾数次经历兄弟的背叛，他们都是我最相信最亲近的人。我曾亲手杀了我最好的兄弟，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我曾亲眼看到亲朋好友死在他人的刀下，倒在血泊之中；人生短短几十年，却胜过你这数千年的阅历，你登临巅峰，却唯独没有弄懂人心……”

“你不要着急否认……毕竟，我拥有了你的所有记忆。在过去的数千年里，你除了修炼就是修炼，你有问过你的身边人开心吗？你有问过你的部下愿不愿意吗？你有考虑过敌人是否是真正的敌人？“

“你高高在上，你目空一切，你眼高于顶……你桀骜不驯，你视他人的生命如草芥……这些注定了你要失败！”

方羽一字一句。

说得眼前的空气都像是在震荡似的。

如同扭曲了似的。

“你胡说八道！”

“你不是我！”

“你怎么了解我！”

耳边传来吵闹的声音。这让方羽的头脑出现了一丝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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