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慧浑身一震，有些吃惊地看着满脸严肃的方羽。这声音，仿佛是来自灵魂的拷问，让她不得不严肃对待认真回答。

曾经已经下定过决心的问题，如今竟出现了短暂的犹豫——

“回答我——你可愿意成为叶文君最忠诚的剑奴，一生一世，不得反悔，若违此誓，永坠阎罗！”

方羽再度问道。

声音高亢。

叶文君也不由的多看了方羽一眼。在他的脚下有道道纹路，正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那一刹那，她像是看到了一位来自地狱的魔神。

威风凛凛，气势非凡。

她不知道为什么问一个问题，还要调动内元，罡气四散。

只是觉得，这种气势，让她们感到了战栗。

上官灵慧目光变得清澈，认真，开口回答道：“我上官灵慧愿做叶文君小姐的剑奴，一生一世，永不背叛，若违此誓，永坠阎罗！”

刹那间——

方羽的脚下像是花瓣的纹路，陡然暗淡，变得殷红，甚至黑暗……像是夜光洒在墨汁上的光亮。

那墨汁的流向了聚灵阵，飞速围绕上官灵慧旋转，萦绕在水寒剑上，周围一切黑暗。

嗡的一声。

聚灵阵消散。

一切恢复了正常。

光芒消失了，墨汁消失了，如同没有发生过似的。

上官灵慧茫然不知地看着周围，最终目光落在了水寒剑上，水寒剑丝毫不颤抖了，呆在她的手心里，乖巧听话。

手势一抬，水寒剑才颤动了下，又很快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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