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让陈明明不敢置信的是，笑面虎走到林渊和苏玉面前，满脸堆笑的说到：“苏总，您对林渊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没想到您那么着急，这都怪我，没及时让开，幸好您没磕到碰着，不让小虎子这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这语气，就跟古代皇后身边的太监一般，那叫一个卑躬屈膝。

坐在车里很紧张的于芙，此刻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不由得。

她脑海中浮现出之前在今时报道的经历，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也许，林渊又创造了一次奇迹。

陈明明傻眼了，不明白这是什么神展开。

苏玉也很奇怪，警惕的看着他：“李虎，你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苏总，天地良心，绝对没有阴谋诡计。”笑面虎做出发誓状，讨好道：“您别喊我李虎，还是喊我小虎子吧，听着亲切。”

小虎子？

再次听到这三个字，陈明明差点没惊的把舌头给咬下来。

笑面虎在溪城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至少是他需要需要巴结的存在，居然自称是小虎子。

这称呼，可带有一定的羞辱意味，他还求着苏玉这样喊他。

这是疯了吧。

苏玉也是一脸的无语：“我……喊不出口。”

“不着急，不着急，喊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笑面虎说着话，爽手捧着一份文件，恭恭敬敬的说道：“苏总，这是当初的合作协议，一式两份，都在这里，您拿好。”

一式两份的合同，按理说该在苏子腾那边一份，可却都出现在了笑面虎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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