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少莲目瞪口呆，此情此景，吕少莲不曾想过。

画面再转，来到了另外一户人家里，这里站着一对年轻的男女，男人扯着女人的头发，脸色凶狠，直直冲着一脸绝望的女子大吼。

男子：怎么？又想跑去你姐那里商量跟我离婚？还没搞清楚？结婚之后，你人都是我的了，知道吗。你现在是我的夫人，不是你姐的妹妹了，身份的主次能不能搞清楚。

女子一脸惶恐，即使头发被紧紧扯住，还是忍痛勉强点头。

男子松开手，一把把女子甩开。

男子：给我把昨天的女德作业，给我抄写一百遍，再去你姐姐家里，或者听到跟你姐打电话，老子弄死你。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嫁了人就是夫家人，要你干嘛就干嘛，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

女子满脸的麻木，嘴里木然应着，转身回房。

吕少莲不断在一幕幕场景中穿梭，那些场景里的男男女女，吕少莲几乎都有着记忆，都是自己女德班的学生，在班上时，都温柔贤德，夫妻恩爱，吕少莲一直很欣慰。

在吕少莲的心目中，教导这些女子正视自己的地位，正视婚姻的重要性，是自己的理想跟目标，但吕少莲想的却不是这种囚徒一般的下场。

或者，吕少莲自己曾经也猜想过，但表面的和平，让吕少莲早就不想去猜测那不确定的可能性。

......

而在现实中，吕少莲昏迷之后，先不问直接拿出方桌上的两根金属棒子，双手各握一根，两手交合，轻轻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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